玉翘心一惊,她晓得李廷年是必会高中状元的,方雨沐嫁于他!
周振威瞧她心落旁骛,托住她双颊招回魂来,正色道:“娘子这下可放心了?”
玉翘也不答话,只水灵灵的眨着眼,羞羞涩涩的亲亲他的下颚以示回答。周振威哪经得过她这番情挑,吮着阿娇的颈子又纠缠成一堆儿。将那衫儿扭扣松,裙儿带解,大掌探进,将那柔肌抚触,更是掌心直上狠弄软玉一团。
玉翘由不得蹙眉,夫君那话儿委实大的很,鼓胀胀的,虽隔着白绢裤,却也剑拔弩张的厮磨戳顶,将她腿窝处弄得又酸又软,湿意泛滥。由不得粉汗浓浓,杨柳腰儿轻摆,喘着气道:“此处不可的,夫君不可肆意妄为。”
周振威怎会不晓得,他如只警惕的猛虎般,虽做着自个的事,却留了三分神窥听四围。而此时,正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迅速替玉翘整理衣裙,穿上红绣鞋儿,再将她从窗台上抱将下来,晓得她骨软筯酥,又扶她站了会,这才在她脸儿梨涡处狠亲一口,让她赶紧离开。
待玉翘从廊前拐个弯儿不见了影,他才淡定从容的转过身,太子及平王已站在他跟前,太子神情阴冷,平王笑容戏谑。
“周少尹可知这是什么地方,竟在此胡作非为,你可知罪?”太子怒声厉喝,他方才看的清明,有个婀娜娉婷的身影闪过,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是那从自已指缝间逃脱的楚玉翘。
“未曾胡作非为,只是与自家娘子赏月看景罢了。”周振威行礼作揖,沉着答道。
平王在旁替他解围说:“周少尹也是情有可原,才成婚两日即因公务而离家,如今见了自家娘子,赏赏景,交待些话,太子殿下不必太过较真。”
“较真?”太子拧紧眉,鼻里哼了声,冷笑道:“你看看他的样子,是只赏景聊天的样子么?”
平王扫扫他衣袍褶皱横生,果真乱得不像样,脖颈、衣襟等处更是有女子口唇上的胭脂印,他叹口气,笑道:“周少尹的娘子委实热情,或许只是凑得近些,无意沾染上的。”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太子只觉这话如针刺,痛得他难忍,逐看向平王斥道:“四弟愚钝,怎能因他是你的属下,就可不分青红护短?此是皇家行宫,父皇及母后嫔妃,还有文武百官皆在,周少尹在此光天化日之下淫,乱,怎可轻易放过。”
平王本还嬉笑,听了此话,也沉下脸来,淡道:“太子殿下即然小题大作,自不用你惩臣弟的属下,又恐你说臣弟护短,倒不如由父皇来决断此事,最是公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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