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翘气结,抬身将衣裙从他手中快速夺过,恨声道:“你不允我穿,怎允那秦惜月穿?”前一世,秦惜月哪件衣裙不露颈子、不露胸、不薄透的?他不是爱的跟个什么似的?
“秦惜月?”周振威神情微滞,一抺惊诧自眼中闪过:“你从哪里听说过她?”
见玉翘气哼哼的,眼儿躲闪着,就是避而不答,便也不追问,只粗声粗气道:“她怎么穿于我有何干系?你是我娘子,心是我的,这身子每一寸也皆是我的,就不允别人觊觎你,思想龌龊的看你、甚或想你。”
玉翘只觉似吃了颗酿梅子般,心里酸酸软软的,看他眉眼认真中又满是霸道,情不自禁漾起丝丝甜意来,想想颤声问他:“可是你的心里话?”
“我什么时候跟你打过诳语。”周振威答的干脆:“这石榴裙,你穿可以,只能在房中穿给我看,出去穿就不许。”
他前一世对秦惜月的感情,应没那么深吧!玉翘小心翼翼的揣度,起码没有对她这般上心。如此一想,脸上竟忍不住笑意盈盈。心里又泛起别扭,真没出息,他随便说两句,自个就信了,寻着理由想要和他好。
“我说的,可听进去了?”周振威追问,非要得她一个答复不可。
就不说于他听,让他尝尝心吊着的滋味,可是好过。
“今在资圣门那里,石板路泥泞,我的绣鞋嵌进水缝里,都洇湿透透的,好不难受。”玉翘抬起纤长的腿,崩紧脚尖,露了小红绣鞋,俏生生的展在他眼前面。
果真是呢!那小红绣鞋子上的鸳鸯原是五彩鲜艳的,现沾着泥泞糊了一团不说,缎面颜色暗红下来,触着潮乎乎的。
“怎不早些说呢。”周振威心疼,替她脱了鞋,袜面儿竟也凉阴阴的,索性也脱掉,将那白嫩软糯、不盈一握的秀足儿裹在掌心,掀衣贴进他的胸膛,要把冷意焐褪。
秀足皮儿贴着他灼热的肉,烫人的很。玉翘小脸红了红,觑着眼看他,抿着唇问:“方家小姐爱慕你呢!可有答应何时抬进门做姨娘?”
周振威爱恨交加的瞪她。
“不回答?那定是应了。”玉翘撇撇嘴,绽开一抹笑:“做姐姐的送她一定大礼,就这件石榴裙最好,你俩洞房夜时,让她穿给你看啊!”
玉翘低低惊呼一声,又羞又窘的要缩回腿却不能,这个人忒坏,粗糙厚实的手掌竟爬抚上她的腿根处,将那滑腻颤栗的嫩肉狠拧了一把。
“让你胡言乱扯。”周振威气息渐渐紊乱,咬牙狠声道:“我跟那方小姐说的清楚明白,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就死在玉翘娘子手里了。”
这个人往日总说自已武将出身,性子粗鲁,又不善言语,其实最会骗人,晓得她想听什么,所以那张嘴就说什么,惯会哄她开心,让她受用的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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