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两重天!玉翘不晓得今夫君是怎么了!
毫无平日里的疼宠爱惜。体内饱胀充的欲裂,无情的使着蛮力呢,痛的她香汗沁出,泪水直漾。
微张着小嘴儿一吸一抽的喘气,嫩舌欲露微露,这般诱人,怨不得他糙唇直堵上柔碾。
这人疯了么?还是自已疯了!被他这般粗鲁对待,却又偏偏忍不住想要。
环紧他精瘦的腰,将腿儿分了又分,打着颤凑了又凑,还是哭了!
流春院再妖娆的花娘,也大抵不过如此,她被这男人彻底教坏了,即便这般对待,竟还舍不得离。
周振威五味陈杂,攥紧她弄,脑中不知怎得清明的很,竟渐升腾起沉沉的怒意,他二十几年,才遇到这样称他心,合他意的女子。
真是把整颗心都给她了,还觉得自已给的不够!直想把她揉进自已的骨血里,就是爱得这般热烈。
可如今,却突然发现,她竟这般无情对他,她到底,怎能对他狠心至此!
突然站起身,托着她的臀尖儿,依旧紧密连着,一步一步朝床榻而去。
拔步床不晓得摇了多久,那石榴红的帐子,被踢的轻飘飘开又合,随着女子难抑的娇嘘混着男人粗声低喘渐停,一切止。
玉翘撇着唇,委屈的不理周振威,任他怎么放低了姿态哄,就是不理!
却见他反常的紧,也全无平日耐性,见哄不回,也就罢了,拿了衣裳穿上,径自命碧秀打热水来伺候她梳洗。
碧秀未曾见过这阵仗,小姐半掩着锦褥,虚软地躺床上,一身狼藉,逐也不敢吭声,只细心替她拧着棉巾擦拭。
“姑爷去哪了?”半晌,玉翘低低的问,这一开口,才觉得嗓子火辣辣的,方才喊的狠了,撕哑的痛。却顾不上,只想着那冤家,这大半夜的,怎就这样就走,不见了踪影。
碧秀忙回道:“姑爷说去书房处理公务,让小姐梳洗好后先睡即好,莫要再等他。”
玉翘有些怅然若失,心口闷闷的不是滋味,呆呆看着碧秀重放下红帐,挑暗了红烛,端着铜盆掀帘出得门去。
窗底缝有股冷风透了进来,烛火摇晃了几下,突然就灭了!
裹紧锦褥,身子又痛又疲累的很,却总也睡不着,竖着耳听着帘外的动静。
直到她终阖上眼帘,也未等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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