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遇见这种情况还能如此冷静?」蓟陌烟想了想,总觉得这不是一般女子该有的反应。
纵使她很聪明伶俐、脑中编织了许多可以助她脱困的法子,但初次遇见这种情况,难免会有惊慌失措的紊乱吧。
可是从她的说辞中,她自始至终都保持冷静,这点令他难以理解。
江时蔚听了这话,握在手中的杯子再一次地晃动。
她内心暗叫不妙,她竟然只顾着说故事却忘了隐藏一些事情。
她为何能冷静地应对这种情况呢?
发生这事之前,她早已经歷过大大小小的事,算是身经百战的人吧!
譬如她有一次再调查beaste的资料时,不小心露出了马角,当时她花了很多的力气才平定这事。
还有一次,她不小心被beaste给活捉,临死之际,她藉由她突然想到的妙计顺利地脱困。
所幸那一次她全身都黑漆漆的,没有被beaste看见她的面容,万一被他们发现的话,她就得像郁霏他们一样一直躲藏着,这样她就无法帮助郁霏他们了。
总之,她这份临危不乱的精神是由这些惊险的事件中慢慢建立起来的。
这些当然不能被蓟陌烟给知道,于是她想到了另一番说辞:「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当时我的内心很焦虑,但是我很清楚乾焦急是绝不可能解决问题的,只有静下心分析眼前所有的情况找出最有机会逃出那里的办法才有可能顺利脱困。」
除了前两句话是她随口胡诌的,其馀的都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忽尔,一阵强烈的风袭捲而来,惹的树稍沙沙作响,这声响正好埋住了他所说的话。
「你刚刚说什么?刚刚我没听清楚,再说一次。」她理了一下刚刚因风而显的杂乱的头发。
「我刚刚没有说话。」他轻轻地摇了头。
「骗谁阿?你明明就有说话。」她驳斥,不然他方才嘴巴一开一合的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新型的健康疗法吧。
「我忽然不想说了。」他没有否认她所说的,但也不打算再重申一次他的话。
「干麻不说?这样我会更加好奇。」搞什么神祕麻……她内心嘀咕着。
「那你就继续好奇下去。」
「没听过好奇会杀死一隻猫吗?」她不死心地说着,瞧他一副『他绝不可能告诉她』的样子,总觉得她漏听的这句话很重要。
「你是人不是猫,还是说你真的是隻猫?」
「……」江时蔚无语,可恶!怎么她说什么他都有办法回击阿?
后来岱晞打了一通电话跟她说他们已经等到快天荒地老了,叫她快点回去,不然他们就要放她鸽子了。
「我要走了,你真的不告诉我?」
「再见。」
再见是吧?总之就是不跟她说麻!
她忿忿地拎起包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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