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簌簌抹一把额头的番茄汁,冷冷的勾唇,“这个世上,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要对自己种下的因收获自己得到的果。”
人心是最可怕的东西。对于这两个女人,她没有任何的怜悯,就如同对于被无言杀死的自己,她也没有任何的怜悯。
她们是伤害错了人,而她是信错了人,外表上是她可怜一些,却实际上都是一样的。结果都是如此——没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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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那白簌簌还有这等本事?”
“回王爷,可不是嘛,看她平时积攥着不发,这一出的离间计,倒用的真切。”
苏子墨唇边隐约荡起丝浅浅的笑,但兴趣不浓,摆手道:“说别的吧,本王听说,最近颇有些麻烦阻止本王寻找神愿灯?”
站在下方身着黑衣的男子有些为难的拱着手,想了一会二儿才道:“是有这么一事,属下想着不劳烦王爷您亲自出手,私下里就解决了。”
苏子墨勾着性|感的唇,桃花眼微眯:“那让本王来猜猜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你要告诉本王,计划是完美的,但对手是强大的。你本是可以解决的,但无奈是没解决的。你说你已经尽力,你心里万份惶恐,求本王饶恕你,现在换你来猜猜本王的心思如何?”
那黑衣人满头冷汗,浑身哆嗦着,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属下该死!刷下该死!”
苏子墨兴致缺缺的扫他一眼,无趣道:“你真是让王乏味,如果宁宁在就好了,宁宁一定会想出一个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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