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好奇地去动那朵玫瑰,主人的珍藏,碰触了总归觉得是一种亵渎,而是小心地翻开了结婚证。
刚刚她就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俄语竟然如此流利,而以前她笔试虽然还好,但一和外国人说话就会结巴大脑立即死机,现在看上面的文字当然也不是什么问题。
“安娜·卡列尼娜。”嘴巴微微张成圆形,安娜惊讶的瞪大了她灰色的眼睛,安娜·卡列尼娜和卡列宁,这不是那本著名的小说嘛,虽然自己没有看过这本小说也没有看过电影,但前段时间同事就唠叨过这个话题并且不知怀抱着什么情感而记住了那个男人的名字,这两个名字就像磁铁一样吸引着她。
起因是同事的表妹的好姐妹在外面有了情人,然后被丈夫暴打了一顿,而且女儿还被他丈夫带走,当时就这个话题几个女人还争论了一下,一些人认为那女的不应该背叛丈夫,但同事却反驳说是因为女人的丈夫对她冷暴力,总之就这个问题后来还扯到了这本著名的小说,安娜自己当时也听了听,却因为没什么兴趣,所以耳朵里只装了女人因为在丈夫这里没有得到爱情而选择了情人,然后却被情人抛弃最后卧轨自杀的故事。
她眨眨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具身体的丈夫,莫名的感觉有点违和,也许是因为自己不爱他吧,所以只觉得那男人还好,不过确实也无情了一点,怎么说自己妻子可是生病了,怎么能那么快就走了呢,还说的这么直白。
“叩叩。”敲门声响起,安娜疑惑地放好东西,走了过去站在门后一米内,“请进。”
来人是一个高个儿的男子,年纪略大,但身板硬朗,看起来非常能干的样子,他先是恭敬地给安娜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夫先生已经来了,夫人。”
道夫?不就是那个卡列宁提到的医生嘛,女子矜持的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请他进来吧,我这就下去。”
“是的,夫人。”
那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后,安娜也不耽搁,立即下去了,不过去之前还是检查了一下自己有没有什么没弄好的地方。
沿着华贵的旋转扶梯下去,大厅里站立了一位中年男子,淡棕色头发,微卷,碧色的眼眸看着自己和蔼而谦逊的微笑。
“您好,夫人,卡列宁先生说希望我给您彻底诊断一下,他十分担忧您的身体健康,夫人。”男子的脸色自然的发红,也许是因为外面的天气实在有够冷的,也许是因为兴奋,看得出来他很欣赏卡列宁,认为他是一个难得负责任的好丈夫。
安娜竭力扯出一丝自然的笑容,因为她真的非常不厚道的想笑,那冷冰冰一脸正经的卡列宁竟然能博得这样一位明显很有涵养的男子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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