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氏强行拉过来的凤湘湘眉头微皱，却在听到那句师兄时身子小弧度地一颤。
只顾着观察凤翼雄反应的柳氏没注意到自己女儿的异样，而暂时被人忽略了的凤华却将这小小的异样收入眼底。
“嗯，师父对我很好，师兄们也都很疼我。”凤湘湘张了张口，按照柳氏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
她不傻，自然知道她母亲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让她在父亲的面前体现自己的价值嘛。
只是……
唉，算了，有一些事是决不能说出口的，不然不论是什么地方都不会再有她的容身之所。
凤湘湘定了定心神，努力保持着那副清高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而藏在衣袖的玉手在不停地颤抖。
“噗……哈哈哈哈。嗯，师兄们都确实很疼你。”凤承德的一阵大笑带着讽刺嘲弄的意味。
凤湘湘的脸唰的一下变得苍白，粉红色的嘴唇也褪尽血色，身躯随之轻微颤抖，看向凤承德的眼中带着藏不住的恨意。
可惜柳氏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忽视了自己女儿此刻的不对劲，更是没听出凤承德口中的嘲讽意味。
她现在关心的只有凤翼雄的态度。
“咳咳，夫人说得是，承德身份再怎么高贵也是我的孩子，他犯错了自然要罚。不过今日是我一双优秀儿女归来的大喜之日，怎可惩罚。好了，折腾了这么久湘湘也累了，早点带她回去休息吧。”凤翼雄咳了咳，并没有打算惩罚凤承德，但他看向凤湘湘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炽热。
看样子凤湘湘在神武门的威望和受欢迎程度比凤承德还要高，既然如此利用价值也该比凤承德大些。
只是她始终是一个女儿，神武门掌门之位永远也落不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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