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是贺兰图离开了这里,手挽之处的疼痛瞬间在全身散发开来,容七七下意识的蹙起来了眉头,低下头看着脱臼的手挽,摇晃了一下,疼痛入骨。
“明知道他在盛怒之下,你还非要惹她,现在落得这个下场,活该了吧!”一个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清脆透亮。
容七七抬头看了一眼,正是一身蓝衣的赫连城站在不远处,仿佛是刚刚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落在了他的眼底,容七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他,说:“你还真是到处都是阴魂不散。”
“我也没有想到我与容侧妃如此有缘,出来透个气都能遇到容侧妃。”赫连城的声音带着几分戏笑,眼睛却是盯着容七七的手挽,上前了一步说:“好像是脱臼了。”
容七七想到刚刚的事情,目光透露着几分的寒气,静静地道:“我知道。”
赫连城听罢,微微轻叹了一口气,上前了一步执起来她脱臼的手挽,容七七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警惕地道:“你要干嘛??”
“宴会就要开始了,莫不是你要在这里呆一晚上?”赫连城低着头看着那脱臼的手挽,似乎是在想做什么……
“不是,我这样怎么过去,啊……”容七七反应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赫连城一个用力,把她的手挽用力一拧,只听得到咯嚓的一声,手挽传来钻心的疼痛,惹得容七七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一眼赫连城,这该死的男人,他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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