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呵,正好,我们卖的野猪也是十两银子呢!”
“哼,野猪能卖十两?你唬谁呢?我可是去酒楼问过了,一头野猪顶多五两,所以你的钱不是偷的哪来的?”
王氏一听真有十两银子,眼睛一亮,理直气壮的就顺着说了下去。
“这么又是我偷的了?刚刚不是还说我爹偷的吗?”
“你爹的不就是你的,这些都是你爹背着我给你留的。”
“哦,我爹原来还能有这么多钱啊,我问你,你们家一年的收入是多少?”
宁芊芊前一句还有点漫不经心的,后一句就加重的语气,突然厉声问着王氏。
王氏被宁芊芊突然的语气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五两银子!”
“那我大伯和大宝的束脩,纸墨笔砚,一年又是多少呢?”
王氏回过神,心里有点虚:“四不三两!”
宁家乃外来人,祖上搬迁到河溪村,以前家有几十亩田地,略有薄产,现经过三代人的挥霍,只剩下十亩田地,人也不在兴旺。
这一代就是为了供宁盛文和宁大宝读书,田产都卖了不少,家里的收入也越来越低。
孙氏拉了一下王氏的衣袖,暗骂王氏的蠢,怎么说这么多呢?
“应该不止吧?据我所知,束脩一人一年二两,纸墨笔砚一年至少也要一两,他们两人,一年下来怎么也要六两银子,你这五两银子,我爹怎么偷?”
一年四季,每天干活累死累活,回家还不能吃饱穿暖,活着受够了苦,死了还要被自己的亲娘这样诬赖,宁盛武在地下也不知道能不能瞑目。
“你肯定是他偷偷卖了我的田产,对,就是这样!”
王氏被宁芊芊说得有点底气不足,说话有点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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