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良驹振振有词的说道:“那是以前好不好,我现在可是改了。”
江海点头道:“好吧,算你改了。那现在这件事情怎么解决呢?”
燕良驹也有些犯愁:“我姑妈、姑父见过那个苏盛炎,对他还比较满意,烟姐回京城的时候,他们还让苏盛炎到家里吃过一回饭,苏盛炎便以容家的准女婿自居了。烟姐不胜其烦,又跟我姑妈吵了架,所以就回了均西,要不然她还准备在京城多呆几天的。”
江海听了这件事情,也不好置喙,容若烟年龄确实不小了,而那个苏盛炎既然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实权处长了,也算是年轻俊彦了,在许多人看来,足以为容若烟的良配。更何况他背后还有一个苏家呢,如果能够通过这样的联姻,让容家跟苏家的关系更进一层的话,那对容家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了。
至于苏盛炎有些花心,在大家族看来,那能算什么事情呢?估计根本都没放在他们心上。
江海当然希望容若烟能够得到幸福,可是这样的事情,就算他跟燕、容两家关系再好,他也没有什么置喙的余地。
江海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又问道:“那容老和燕老是什么态度呢?可以让烟姐去跟两位老人说一下,他们那么疼她,一定不会强迫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的。燕良驹摇头道”
容老是容若烟的爷爷,而燕老是容若烟的外公,以他们的地位,他们的态度对于容若烟的终身大事,当然是举足轻重的,如果容若烟真的不喜欢这门亲事的话,可以让燕老和容老发话,燕曼妮夫妇俩一定不会违背的。
燕良驹两手一摊道:“我也是这样跟烟姐说的,我让她去找两位老人说一下,既然她不喜欢,就让两位老人发话,他们肯定不会眼看着烟姐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可是烟姐不肯,她说两位老人年纪都大了,应该让他们安享晚年,她不想用这样的事情让两位老人凭添烦恼,所以她就干脆躲回均西来了。”
江海听了燕良驹的话,只能默然,确实,燕老和容老都是年过八旬的老人,听了这样的事情,万一一个激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情了,以容若烟的孝心,她当然是不肯用自己的事情去烦两位老人的。
半晌之后,江海道:“可是老这样躲着也不是什么办法啊!”
燕良驹摇头道:“谁说不是呢?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只有先躲着了,希望那个苏盛炎识趣一点,自己放弃最好了。”
江海道:“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我看还是劝烟姐自己找一个喜欢的人,要不然走了一个苏盛炎,还会来个黄盛炎、李盛炎的。”
燕良驹神色有点古怪的看着江海,他摇了摇头道:“要劝的话,还是你去劝她吧,我可不敢劝她。”
江海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容若烟已经跟黄春荷一起进了包厢,他也只能作罢,他准备让春荷去劝一下容若烟,让容若烟早点找个好的归宿。
就在江海、燕良驹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京城另外一家高档俱乐部天宫俱乐部的一间豪华包房里,也有两个人在吃饭,如果燕良驹在场,一定可以认出来,这两个人,一个是他们刚才正在讨论的苏盛炎,另外一个却是袁家老三袁文泰。
袁文泰正殷勤的给苏盛炎倒了一杯红酒道:“炎哥,这可是82年的拉菲。”
苏盛炎喝了一口红酒,然后对袁文泰道:“文泰,今天怎么想起来请我喝酒了。”
也不能怪苏盛炎有此一问,苏家跟袁家虽然并无过节,可是交情也不见得有多好,当然,他跟袁文泰也在一起喝过几回酒,还算是比较熟的,不过那大多是在几年前,这几年他跟袁文泰还真没一起喝过酒了,所以今天苏盛炎对袁文泰的殷勤有些疑惑,他可是知道袁文泰是什么德性的,这位是一肚子坏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苏盛炎最近几年在官场上表现出色,已经成为了苏家的重点培养对象,所以最近两年他沉稳了许多,很少再跟以前一起混的那帮纨绔子弟们来往了,他现在对于袁文泰这样的花花公子也有些看不上了,今天他本来都不准备来喝酒的,可是袁文泰在电话里神秘兮兮的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所以他才来的。
袁文泰道:“炎哥,别急啊,先喝几杯酒,这82年的拉菲可不容易弄到。”
苏盛炎耐住性子,细细品起红酒来,不过他平时在官场上大多喝茅台这样的白酒,他对红酒实际上并不是很喜欢,喝不出什么妙处来,哪怕是82年的拉菲,在他的嘴里,跟上个月产的国产红酒也没什么区别。
喝了几杯红酒之后,苏盛炎再次问道:“文泰,到底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晚上还有事情呢。”
袁文泰笑了几声,可是他的公鸭嗓子太难听,那“咯咯”的笑声就像是用铲子刮锅底,让苏盛炎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幸好袁文泰只是笑了几声,就停了下来,他对苏盛炎道:“炎哥,听说前段时间你去容家相亲了?”苏盛炎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的?”让苏盛炎汗毛直竖的笑声又响了起来:“哈哈哈,这样的事情在京城的圈子里怎么可能瞒得住人呢?要说炎哥的眼光真的很不错啊,容若烟确实是一个美人,在京城的世家女里面,很难再找到比她更漂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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