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古炳信来说,内地一个副县长算不得什么,以他的身份,哪怕是一省之长,在跟他见面的时候也都很客气,可是他知道江海的身份不止一个副县长那么简单,据父亲所说,那个巨无霸一般的汇海集团就是江海在幕后操纵,这等身份并不比他古氏集团接班人的身份稍低,甚至比他的身份还要高不少,他又是这般年轻,而且不久前他还受过古炳成的陷害,在这样的情况下江海还能对他这么客气,古炳信都有一些受宠若惊了,这已经是他很久不曾有过的感觉了。
古炳信坐下之后,带着一点谦卑和歉意道:“江县长,前段时间的那件事情,虽然我们事先并不知情,可是古炳成那个古家的不肖子弟确实给江县长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为此,家父嘱咐我一定要当面对江县长致以最诚挚的歉意,以求得江县长的谅解。”
江海温和的微笑道:“这件事情是古炳成的个人行为,古氏集团确实不知情,所以不知者不怪,古先生也不要太客气了。”
听了江海的话,古炳信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还是不敢怠慢,虽然江海说得客气,可是前段时间汇海集团对古氏集团的打压却是丝毫不客气的,现在古炳信想起那一天,古氏集团用尽了全力,可是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古氏集团的股价飞速下跌的情况,就有一些不寒而栗,古炳信不想因为自己的松懈,而再度引来那样的打压。
古炳信欠了欠身子道:“谢谢江县长的宽宏大量,古氏集团上下都足感江县长大德。其实家父这一次本来想要亲自赶赴均西,来面见江县长的,可是他年事已高,前几天微感不适,所以不能前来,只派了我过来,他要我向江县长表达他的歉意。”
原来何爱国对古氏集团的打压虽然只进行了一天,第二天就中止了,把古氏集团的股价又拉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可是古绍元感受到的压力却是重如山岳,试想,一天之内,古氏集团的市值就缩水了上百亿港币之多,而且古氏集团毫无还手之力,那种绝望感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这样的压力,再加上古绍元一天之内为了化解东奔西走,到处商借头寸,劳累加上借不到头寸的又气又急,让他第二天精神一松懈下来之后便病倒了,虽然这病并不重,可是他毕竟已经是一个将近六旬的老人了,所以这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
江海道:“古先生太客气了,不知道现在令尊的病情怎么样了?”
古炳信又是欠了欠身子道:“不劳江县长挂念,家父只是微感小恙,不妨事的。”
江海点头道:“那就好。”
古炳信这个时候才说到了正题:“这一次家父让我来,除了表达对江县长的歉意之外,也想要让我来接手古炳成的那个物流公司的项目,把这个项目继续下去,为此,我带来了两亿港币的资金,准备把这个项目打造成一个上规模的物流园。”
江海微笑道:“两亿元港币,这可是大手笔,看来古氏集团对均西很有信心啊!”古炳信道:“古炳成在这里投资的可行性报告我看了,对均西的一些情况我也了解了不少,虽然古炳成到这里来投资是另有所图,不过这份可行性报告还是不错的,在均西这个地方搞物流行业,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思路。均西地处三省交界,现在又正在修建高速公路,等这条高速公路一修好,均西县马上就会成为三省的物流集散地,到时候,物流行业大有可为。而我们古氏集团经营的主业之一便是物流业,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和得天独厚的优势,所以这个项目,我有强烈的信心,是一定会获得成功的。”江海点头道:“好的,既然古先生来接手这个项目了,我作为均西县的副县长,希望古氏集团能够尽快重新启动这个项目,因为你也知道,由于前段时间的事情,现在这个项目已经停止了资金注入,所以很多正在进行的事情都停止了,比如办公楼的施工中止了,已经订好的改装货车也没能及时提货,还有已经招聘好的员工现在也没人给他们发工资,已经让当地有一些人心浮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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