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便走出书房,来到客厅,陪着外公、外婆说了会儿话,说实话,前世外公、外婆先后去世的时候,他才只有十来岁,跟外公、外婆并没有过很多交流,当然,他知道外公、外婆都是疼爱他们的,这一世,能够让外公、外婆参加自己的婚礼,这种感觉真好!
其实外公、外婆跟江海他们说话也说不了多久,退休之后,他们常年累月的规律生活,让他们到了晚上八点钟就准备上床休息了,快到八点钟的时候,外公、外婆就开始打哈欠了,虽然他们刻意压抑着打哈欠的冲动,可是江海又怎么看不出来,于是他便催促着外公、外婆去休息了,然后他跟春荷又陪着父母俩说了一会儿话,便回了他们的新房。
回去之后,江海跟春荷先后洗澡之后,本来还想再跟春荷深入交流一下的,可是春荷却道:“小海哥哥,我们明天还要去京城呢,今天晚上就早点休息吧?”
江海心道,我的体力好着呢,今天做了什么事情也兴地影响明天去京城的,可是这话终究说不出来,他也知道这是春荷为他的身体着想,毕竟这样旦旦而伐对身体总还是不好的,所以他并没有坚持,而是轻轻点了点头,吻了一下春荷的前额,便关灯睡觉了。
第二天江海和春荷准时坐上了飞往京城的飞机,飞机飞到京城,江海和春荷一下飞机,便看到一名燕老身边的保卫人员站在跑道上,向他们敬了个礼道:“你们好,燕老让我来接你们!”
江海向他回了个礼道:“那辛苦你了!”便跟春荷一起坐上了他开来的车,不一会儿就到了燕家。
两人在燕家吃了午饭,等江海放下碗筷,燕老对江海道:“小海啊,你和春荷下午就在这里休息一下,今天南副总理见你的时间还是在晚上七点。你下午也要把该跟南副总理说的话,准备一下。”
江海沉吟了一下,然后问道:“爷爷,您把这件事情向中央领导反映之后,他们有些什么反应?”
燕老道:“中央领导对斯科特和你的判断还是比较认同的,现在东南亚那边的经济确实也出现了很多问题,而且几乎是所有的国家都出现了问题,如果真的有人对哪个国家发动攻击的话,很容易就会演变成一场席卷整个亚洲甚至全世界的金融风暴,这也是南副总理想要见你的原因。”
江海点了点头,他已经大致知道晚上见了南副总理,会有些什么话题了。
吃完饭后,燕老午休了一会儿,便起床了,这个时候,容老也午休完毕,到燕家来了,他们两位老爷子现在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去,只能互相串一下门了,今天容老知道江海要来,所以便过来看一下江海,再跟燕老下一会儿棋。
容老还没进门,他的大嗓门便响了起来:“老燕啊,今天咱们再来杀几盘。”
燕老答道:“你昨天输得还不够啊?”
容老道:“昨天我不也赢了你三盘吗?”
江海迎出了门外,对容老道:“容爷爷来了!”
容老看到江海,点头道:“来了一阵了吧?要不我们今天来杀几盘?”
江海笑道:“行啊,只要您愿意下棋,我随时奉陪!”
容老又摇了摇头道:“算了,还是不跟你下了,你小子棋下得不错,我赢不了你,跟老燕下还有点机会。”
江海只是微微一笑,便跟着容老进了燕家的后院,燕老已经坐在亭子里摆好了棋,容老一屁股坐在了燕老的对面,拿起一个炮便在棋盘上一拍道:“当头炮!”然后抬起头来用挑衅的眼神,看了燕老一眼。
燕老根本不去看容老的眼神,他轻轻拿起一个马道:“马来罩。”
两人是老对手了,也并没有多少试探,很快就杀得难解难分,不过由于两人的性格不同,主要是容老在进攻,燕老在防守,燕老显然也是习惯了容老的风格,防守滴水不漏。燕老行有余力,还有闲暇看了旁边的江海一眼,江海正站在旁边,异常沉稳的观战,脸上带着微笑,却不发一言。见了江海这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燕老心中暗赞,真是个做大事的料子,像他这样的年纪,知道今天晚上南副总理要接见他,却还是如此沉稳,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有多少跟他一样的年轻人能够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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