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司马妍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一个受气包子,拾起石头在打水漂,却从未有过连续跳跃两次的水漂,或许称为把石子扔进海里还差不多。
“身体向后倾斜,手臂与身体大约呈45°。半蹲,瞄准后用臂膀力量扔出去。还有你的用那么圆的石子,当然打不了水漂,应该捡些扁平的石块或瓦片。”远远的周时风就看到司马妍妍鼓着张小脸在毫无规则的打水漂,却没有一次成功,不免出声提醒道。
“哼!”不理人。
“怎么了,谁惹外公的妍妍生气了,告诉外公,外公给你做主!”
“真的?”欣喜。
“外公什么时候骗过你?”
“会给我做主?发誓!”
“发什么誓?”
“不嘛……”司马妍妍撒起娇来,和大多数女孩差不多,又是跳又是甩手的,一米七多的个头,煞是‘壮观’!
“咳!”一声咳嗽,二爷到!
“妍妍也长大了,处对象了吧?”二爷笑着问道。
“我……”司马妍妍本想二爷是想来教训她,可为什么会突然提这事,好像她也没有和哪个男孩子交往啊?
“爸爸,妍妍也大了,该许个人家了!”
“呵呵!是啊,妍妍,看上哪家的小伙了?你那窝囊父亲做不了主,外公给你做主!”周时风爽朗道,听这语气,只要司马妍妍看上了谁家的小子,就能嫁给谁家的小子,对方想有意见都不能。
“我看戚家的小子就不错,两年前我见过那小子,瘦了些,还是比较聪明的,又是淑芬的儿子,亲上加亲。”二爷道,“何况她俩私下里还保持着联系。”
“那个戚少天?不行!”周时风摇头,“怎么可以让妍妍嫁给那个病秧子,不行。”
“爸爸,我看就这样办了吧。如果戚少天哪天死了,妍妍还可以改嫁不是?”
“周冀南,我司马妍妍哪里惹到你了,你这么咒我?”司马妍妍直呼二爷的名字大吼道。
“你也会生气?你也会说我哪里惹到你了?你说这话都不觉得羞愧么?”
“羞愧什么?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
“你问她呀?问你的宝贝外孙女!”
“妍妍,你到底做了什么,惹你舅舅生那么大的气?”
“你们眼里就只有他,都护着他……”还好,她也到金丹期了,不然想走就走可没那么随便。
“妍妍?你到哪儿去呀,危险,快回来!”
“不吃点亏,她都不懂事。”二爷转身就往里面走。司马妍妍要是个男孩,比之周克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你懂事,就你最懂事,全天下就你周冀南最懂事!好好的,你气走她做什么呀?如果她往狮城方向赶去,遇到比她厉害的坏人怎么办?”
听了这话,二爷回头给周时风竖了个大拇指——你牛!你什么都懂行了吧!二爷真的懒得与这样的人说话,要不是因为司马妍妍做的太过分,他会同你周时风说话?
他好怕,好怕哪天小光头问他这样的问题——如果他不是你们周家的子孙,会不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还是会既往不咎,放过他?想来他这一年都是在战战兢兢中渡过的吧!
而他,已经看到了答案!
很不幸的,周时风说司马妍妍会遇到危险,成真了。正发着闷气的司马妍妍,唯一想去的地方就是戚家,她不会回司马家,也不会去周家,戚家还好些,起码不会有人给她差脸色。回司马家绝对的压抑,她老爸司马天宏不疼她了,只顾顾三娘那对母子,早就不当她存在。外公家,更不愿意去。
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司马妍妍,骄纵的生活过惯了,要什么有什么,哪怕司马天宏给不了她,周时风也会想方设法满足她,忤逆她的人,还没出生呢,更别说是让她去迁就别人,哪怕那别人是顾邑辰。
话又说回来,欺负弱小、杀人放火这样的缺德事,司马妍妍还从未干过,她的本质并不坏,就是不懂得该如何与人相处。只要顺着她意,谁和她都能好相处。但有一点,她认为是对,决不能说是错的,只有迁就着她。可惜生活本就是一矛盾,哪会有这么多愿意事事迁就她的人。就好比她和顾邑辰的关系,说它熟,谈不上;说它陌生,差点成兄妹,如今又是表兄妹。可顾邑辰一直都对她不感冒,还相当的不喜,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不仅顾邑辰,就连他身边的人都是一个模样,只当她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这下,心高气傲的司马妍妍哪受得了,不气疯就怪了。而此刻御着把飞剑在上空飞行的司马妍妍嘴里还不停的诅咒着顾邑辰,“如果不是我打电话给外公,他们会找得到你?亏姑奶奶我还想来探望你,关心你,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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