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凝固。
后来保安过来了,后来酒吧负责人过来了,再后来老板也过来了。江子喻护着我,我也护着江子喻,两人的手紧紧相握着,就像寒风中相依着的一对小鸟。
江子喻说:
“谁叫他欺负我妹妹?”
我说:
“谁叫他打江子喻?”
保安把男人送到了附近的医院。没伤着眼睛,我把那半截烂啤酒瓶挥舞过去的时候,一条突出的尖利的玻璃口子把他的额头划伤了,长长的一条口子,因为中了血管的地方,才出了这么多的血。
到了医院后,医生给男人清洗了一下,上了药,再用白纱布包了,
这一场闹剧的结果,是老板赔偿男人的医药费。那男人,大概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估计闹大了,给他的妻子,给他的亲朋好友知道,说他调戏人家小女孩,名声也好不到哪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男人很痛快的,同意和解。
江子喻嘴角,被男人打得淤青,半边脸肿了起来。回到家后,我吓坏了,连忙找来药水,帮江子喻擦试着伤口,我的手,丝丝地滑过江子喻的脸庞。
我问:“江子喻,疼吗?”
江子喻说:“不疼。”
我说:“出了那么多血,脸都肿了,还说不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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