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不呢?打灯笼也找不到这么好待遇的工作。我想,为了江子喻,为了挣很多很多的钱,哪怕程一飞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认了。
程一飞,没有让我上刀山下火海。
他不过是让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脱了个精光,然后一`丝`不挂,摆出造型,让他画。程一飞让我摆出的第一个造型,就是光着身子跪下来,把尽量臀翘起来。程一飞再把一朵仿真的开到极致的黑色曼陀罗,插在我的“菊花”。
曼陀罗花很大,花瓣遮掩了我的私隐地方。再然后,程一飞在我的背,放上一块圆形的透明的两个盘子那样大的有机玻璃。
我就是这样的跪着,把臀尽量翘起来,一动也不动。
这个动作,那么的不堪,那么的羞愤难当,什么的骄傲,什么的尊严,什么的矜持,通通的变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然后,落到尘埃里,不见踪影。
但我咬了咬牙,坚持着。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是不是?想得到一些东西的同时,就必须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比如尊严,骨气,骄傲什么的。但尊严,骨气,骄傲,在贫穷面前,什么也不是。
还好程一飞在工作的时候,讨厌别人打扰,因此程府里的工人,没有在程一飞的允许下,不能随便上三楼,更不能踏入工作室半步——也就是说,看到我这样不穿衣服,摆着令人看了面红耳赤的造型,也只有程一飞一个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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