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吾了一下,才说:“没,我上班。”
“上班?”江子喻疑惑:“你不上学了么?”
我说:“我……我缀学了。”
江子喻似是很吃惊——他刚苏醒过来没多久,脑子还没有以前那样灵活,想问题,都是片面的。他不可置信那样,瞪了我:“缀学?小可,为什么?你为什么不上学了?”
我嗫嚅。
这叫我如何说?
莫冬霞在旁边,听到了,代我回答:“自从你出事后,小可就不上学了。你每天的医疗费和住院费都要花不少钱,小可把以前住的房子卖了,可钱还是不够,小可没有办法,只好辍学,出来找工作挣钱。”
江子喻看我,怔怔的:“我……花了很多钱?”
我说:“嗯。”
江子喻喃喃:“我……花了……多少?”
我说:“几……几十万。”
江子喻又一愣:“这么多?”
我说:“嗯。”
江子喻不是不感动的,他颤抖着,用了还带着点僵硬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慢慢的,他眼睛就湿润了,声音有点哽咽,他心疼地问:“小可,你……你是不是因为我,受了很多苦?”
我抹着眼泪,笑着说:“受多少苦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够苏醒过来,只要我们两人能够在一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江子喻说:“傻瓜。”
江子喻这一声“傻瓜”,让我的眼泪又再落了下来。这是百感交集的眼泪,是喜悦的眼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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