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上官忧昙语含挑衅:“你没事鬼吼什么啊,死了娘了吗?发出了那么凄厉的叫声,你是想让我们上官家受人诟病吗?”
上官蒲苇猛的抬眸,墨色的瞳眸之中迸发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直直的射入了上官忧昙的心底,让她浑身犹如置身冰窖。
然,上官忧昙的话落下,王沁香接话道:“今日听说纳兰家的三公子进了咱们院子,外间的侍女来禀,说你纵奴打了人可有此事?”
上官蒲苇心底越发的冷笑起来,但是面色上却是丝毫未显。只淡淡的道:“母亲,蒲苇今日只是着人打了一个偷入园中的贼人而已,并不曾见到纳兰公子,而且蒲苇也不认识纳兰公子?!”
“什么小贼!你打的分明是纳兰家的三公子!”上官忧昙精致的小脸上柳眉倒竖,咄咄逼人。来前她可是软磨硬泡的向母亲问了个清楚,所以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蒲苇愚钝,不知大姐此言何意,今日闯入园中的贼人难道真的是纳兰公子不成?”上官蒲苇不愠不恼,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不卑不亢地说着。
上官忧昙滞住,她分明说的是上官蒲苇打了纳兰公子,什么时候说纳兰公子是贼人了?上官忧昙没想到上官蒲苇越来越伶牙俐齿,一时间窘在那里,气得满脸躁红。
王沁香在上官忧昙出言就没有开口,一是想让上官忧昙出口气,却也没想到一出口便铩羽而归,正要发怒,上官傅突然开口道:“今日到底怎么回事!”威严的目光,扫向上官蒲苇和莫忘。
莫忘上前,轻声道:“回禀老爷夫人大小姐,今日三小姐带着奴婢来后花园,是因为小姐听闻后花园内有一株昙花要绽放,所以冒雨前来观赏,谁知突然冒出一个人,毁去名贵的昙花不说,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说着还指着不远处的一株被踩烂掉的昙花给众人看。
上官忧昙闻言,厉声道:“什么鬼鬼祟祟的,分明就是你主子纵奴打了纳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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