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蒲苇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缓缓的开口,声音冰冷中带着毋庸置疑:“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做出的决定不需要任何人来置喙。”顿了一下,蒲苇再次开口,“虽然你是好意,但是不要忘记,你我之间还没有到你能为我做主权利!”
上官蒲苇的话说的不大,可谓是很轻,但是却是字字如锥刺一般刺在百里青釉的身上,让其遍体鳞伤。
而天离听言之后却是一扫刚才的幽怨,勾起嘴角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面具上泛起幽光一闪而逝,而面具下的眼眸微眯,眉角上扬起来。
于是好心情的伸出素白纤长的手端起桌上的清粥,慢条斯理姿态优雅流畅的吃着。不时的还为上官蒲苇添加一些小菜,以至于吃着清粥不是那么的索然无味。
而此刻的百里青釉,微愕之间微微垂首,有些落寞的道:“我知道了!”其实早该知道了,从他白日里兴高采烈从正门进入,得到许可后进入院子,却不想被莫失和莫忘拒之门外。
他没有见到上官蒲苇,但是看到莫失和莫忘的样子又确定上官蒲苇定是在屋内。于是屏息聆听,一听之下竟然听到了屋内传来两个人的呼吸之声,而从中分别其中一人必是男子。
在那一刻他其实就已经明白过来,如果没有上官蒲苇的允许,谁又能如此心安理得的睡在她的房间内?谁又能让莫失和莫忘如此认真的守护在门外?
可是他心有不甘,自欺欺人不想去相信,于是从白日里等到了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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