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蒲苇有些咋舌不已,这个女人果然是厉害。只片刻竟然就恢复过来,而且避重就轻的说请的是上官蒲苇上官傅的女儿,而不是代表邪医的上官蒲苇。
勾唇一笑,裂开嘴角,反问道:“父亲?”微眯了一下双眼,侧首望向上官府的牌匾,淡淡的道:“上官夫人说笑了,从上官蒲苇被废去筋脉赶出上官家开始,上官蒲苇就是一个没有父亲死了娘亲的孤儿!”顿了一下,转首又面对着王沁香,笑容一敛,正色道:“现在的我是邪医上官蒲苇,你们上官家请来为上官傅治病的邪医!这一点上官夫人可是要分清楚了!”
上官蒲苇说的缓慢,却字字清晰,声音不大,却又准确无误的传入众人的耳中。一时间上官府内的人都是一脸的惊讶,低首躬身更加的谦卑起来。而王沁香面色却是五彩缤纷转换的飞快,好一会儿才平息了下来。
至于一些围观的人却是一阵唏嘘,不出一个时辰。当年被赶出上官家的三小姐上官蒲苇以邪医的名义被上官家请回上官府的消息将又会传遍整个宜城。
又一次上官府的话题将再一次在宜城内掀起一个高*潮来。
这些上官蒲苇没有在意,也不关注。反而率先一步踏进了上官府,上官蒲苇的心底却是一阵的唏嘘不已。十年了,整整十年了。娘亲,你看到了吗?十年前在您身边发下的誓言,我现在终于要回来履行了。
再踏进曾经熟悉的院落,微微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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