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忧昙摇头,肿胀的脸上满是惊慌,“不可能的!”嘶喊出声,怎么也无法相信一天之内保护她的父亲和母亲俱已经不能再保护她了。
猛的看向上官蒲苇,眼眸睁的斗大,里面的夹杂着怒意,恨意,更多却是一种想要她死的杀意。
“上官蒲苇,你当初怎么就没有死掉!为什么?你这样一个冷血无情之人。为什么他们都要这般的喜欢你!”一想到刚才天离看她的眼神,纳兰敏之瞧她的眼神,上官忧昙已经完全处在疯狂的边缘,“为什么?”
上官站起神,俯视着跌倒在地上的上官忧昙,勾唇一笑,缓缓的道:“大约估计是你名字取的不行吧!唉,谁让你的母亲当初只顾着算计人,哪里还有时间仔细想你的名字。
忧昙,像昙花一样美丽艳彩,可是那也只是昙花一现罢了。蒲苇,虽然没有花朵艳丽夺彩,只是杂草一枚,但是她却是永远绿意盎然,生命力极强。你说你只是昙花一现的美丽,一凋谢的花儿能和绿意盎然的绿草相比吗?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啧啧,说得可不就是你这种人。要不,我介绍你个人,出门左转二十里,在宜城护城河的桥洞下住着个算命瞎子,让他帮你批下命格,改个名字,免得你本身骨头就轻,这名字再一贱,越发的不中用了。”
“你……”上官忧昙一口气堵在喉中,只觉得一股腥甜之味在口腔中流窜,“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口中鲜血淋漓,眼眸之中满是绝望,“上官蒲苇,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这一声音落下,上官蒲苇还没有做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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