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触碰了一下桫椤树的树叶,抬眼望向虚软在天离的怀里的上官蒲苇,复而又看向焱,淡淡的道:“栽在一个小辈的手里,这样的是趣事我回去当作笑话说与她听,她该是开心的!”
“你……”焱细长的凤眸蕴含着怒火在燃烧,忽而勾唇妖娆一笑,魅惑的眼眸中夹杂着冷酷,单薄的红色丝衣如流水的曲线,妖媚摄魄。
“你就不怕她想起我的好,从而不要你了?”
天堑唇角轻勾,金银双眸之中一抹冰寒一闪而过,银发飞扬,“她是我三个孩儿的母亲,我信她!”声音很淡,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他天堑信自己的妻子。
但是这样的话在焱的耳里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再向一个输家炫耀他的成就,而事实是他并没有输给天堑,只是输给了爱她的心。
他爱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没日没夜噬骨痛心的习惯。所以面对眼前的人,他更是从心底深处对伊深恶痛绝。
所以不由得出言讥讽,“你信她?为何今日前来的只你一人?”
焱淡笑不语,只是望向焱的神色之中有些神秘莫测,久久才道:“她一直在等你前去找她!”
错愕之后剩下的就是满满的茫然,找她?如何找?有什么脸面去找?焱被桫椤树束缚住,索性就依靠在树身,细长的凤眸微眯,勾唇道:“你刚才说这是桫椤树?”显然是不想继续关于她的话题,所以才会主动对天堑出言,“桫椤树是个什么东西?”他怎么从不曾听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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