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嘀咕了一声,迷离的目光,浮起层层波澜,半明半寐的看着天时。然后,慢慢的,一点点凑近他的半启的薄唇,吻了上去,很轻浅的一碰,然后窝在他的怀里,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挂着微笑……继续睡睡了过去。
天时一脸焦急之色,锐利的眼眸被愤怒充斥着满是血丝——
望着怀中的上官蒲苇一层层的拔掉自己的衣服,又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撩动起男人薄弱的意志后,却头一转,换上一张天真的脸,睡得像婴儿般无辜。
屋内的燃起的红烛噼啪的烧着,充血的眼眸视线落在那交杯酒之上,眸中精光一闪,思忖不语。
交杯酒是娘亲自准备的,所以动手脚的人——答案几欲是呼之欲出,但是他怎么也想不通。
敛了心神,抱着上官蒲苇大步出门。去寻那个动手脚的人,去寻一个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理由?
天时却是不曾想到,就在他和蒲苇入洞房的时候,施华茵倚在躺椅之上,焱如她一般斜靠在椅子之上。桌上的酒菜早已经凉透,却无人动筷。莫忘守在施华茵的身边,望望施华茵又望望焱,感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一会儿之后,施华茵淡淡开口,“莫忘,不早了,你收拾一下就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伺候!”
莫忘抿唇,眼眸之中划过一抹疑惑,但是任就点头。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不该问的不问,点了下头俯身行礼,道了一声‘好’就翩然离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