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是个女的不就行了吗?”梁隽邦梗着脖子,心想,我想要您外孙女,您倒是给啊!
杭泽镐头疼欲裂,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气得血管爆裂了。抬手指着他,气得直摇头,“你是成心想气死我是吧?是个女的就行?你还有没有点追求了?”
“没……”梁隽邦刚想说没有,迎上杭泽镐凶横的目光,立马闭嘴。
“还不走?你还是没认识到错,回去给我好好想!”
梁隽邦灰头土脸的从总统府出来,烦闷的一踢车轮,怎么什么事都这么不顺?好容易下决心对付海怡负责,偏偏还被阻拦了,要知道他这个决定本身就不怎么牢固。
而与此同时的梁隽邦家里,付海怡迎来了位不速之客。
“你?”付海怡看到早早,惊讶之余更多是心虚,要知道当初如果不是她有意从中作梗,早早和梁隽邦也不会弄成今天这样。
早早充满敌意的瞪着付海怡,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她分明不认识这个人,可是一看到她就很讨厌、很不喜欢。“我不是找你的,我来找Beg的。”
Beg?付海怡心生疑惑,她为什么这么称呼梁隽邦?上次她就已经察觉出异常了,只是不敢确定,这次这么看来,韩希瑶果然是不正常。
“他……他不在家,要不你进来等他吧?”付海怡心念一动,将早早让进了客厅。
客厅里有点乱,付海怡要做家务,又要看孩子,便在客厅中央铺了褥子和毛毯,把孩子放在上面。是以,早早一进来便看到了满地乱爬的小不点。
“哎呀,不好意思。”付海怡慌忙走过去,把孩子抱起来,“你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早早不自觉的咬着下唇,犹豫着问道,“宝宝,你……和Beg的?”
“嗯?”付海怡一愣,随即暗自窃喜,没想到韩希瑶病的这么严重,以前所有的事都不记得了?那正好,是她自己误会了。“……已经八个月了。”
八个月?
早早一听到这个数字,心里凉了一截。她本来是理直气壮的来的,可是现在她没那么硬气了。原来,Beg是有妻子的,孩子都已经八个月了。
也就是说,她成了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她脑子笨,可也明白第三者是可耻的。
“你喝水。”付海怡端着水杯递到早早面前。
“啊?”早早一阵慌乱,失手将杯子打落,杯子落在地毯上没有碎,却是洒了一地的水,“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不要紧的。”付海怡先早早一步将杯子捡了起来,“你别碰,我来就行了。”
早早呆愣的看着她,心口突然又剧烈的疼痛起来,这一次心跳的特别快。她猛的看向蹲在地上的付海怡,脱口而出,“付海怡?”
“嗯?”付海怡惊讶的抬头看着她,“怎么了?你……知道我的名字?”这怎么可能的呢?韩希瑶连隽邦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了。
早早很茫然,是啊,她怎么了?为什么她会叫出这个名字?而且,好像还叫对了?为什么?难道,她以前就认识付海怡?
早早激动的拉起付海怡,“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病了,不记得了,可是……你是付海怡是不是?我们以前认识吗?我不认得你,你应该认得我啊!”
“不……”付海怡惊慌失措的摇摇头,推拒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
早早的心跳慢慢恢复,那种心悸的感觉也消失了。脑袋有点空,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感觉很恍惚。
“你没事吧?”付海怡心有余悸,担忧的看着早早。
“没事。”早早摇摇头,转过身往外走。她来过了,虽然没有见到梁隽邦,但至少弄清楚了,他原来有妻子、孩子,在她之前……心里面好乱、好不安。
上了车,早早吩咐司机。
“去D.CEN那里。”
“……是。”司机迟疑了片刻才应道。
司机迟疑是有原因的,因为早早口中的这个D.CEN,是帝都有名的心理学医生。自从她醒过来之后,一直在接受他的治疗,但是都是一些寻常的心理辅导,而且都是D.CEN亲自去长夏,从来没有早早去他的诊所的。
司机从后视镜里小心看着早早,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韩承毅和乐雪薇。
“你不要告诉我爸妈,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早早靠在车窗上,叹息着吩咐。
“是,小姐。”司机应了一声,感觉今天的小姐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
的确,早早感觉沉睡在身体的某个部分正在觉醒,她只是病了,并不是永远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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