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看见别人实心实意的道歉了,马上说,“我妹妹任性不懂事,请不要见怪。”
三箱设备放在了店堂中间,老板说,“不好意思,店里的司机下班回家了,是明天帮你们送过去,还是现在叫个车送一下?”
“不客气,我们车停在斜对面,能不能叫个人帮忙搬一下?”江南烟雨客气地问。
“没问题,没问题,过来两个人,帮忙搬上车。”老板亲自抱起了一箱。
看了一眼车牌,老板对江南烟雨,也是对两位美女说,“欢迎下次光临,只要是你们需要的,以后我一律按进价给你们。”
笑笑想开玩笑说,“以后不打八折了?”杳杳瞪了妹妹一眼。
最后双方在十分友好的气氛中相互道别。
回去的路上,车上的气氛轻松愉快极了。
正所谓春风得意车轮疾。
江南烟雨在车上放起了轻音乐,好心情在车厢内荡漾。
来的时候,原本互相端着的两个人:江南烟雨和杳杳,在笑笑的撮合下基本上是冰释前嫌了。
来的时候,他们的脸上你只能找到枝枝叶叶;
回去的路上,你可以在他们两个人的脸上找到花。
很有点天马行空的笑笑是最得意的,她觉得自己是最不虚此行的。
“季大哥,季大哥,你说那三个女同学,谁是最喜欢我弟弟的?”笑笑突然想到了这一出。
江南烟雨没有搭腔。
“季平山,我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笑笑忽冷忽热的。
“笑笑同学是和我说话吗?你刚才叫我什么?”江南烟雨关了音响。
“季平山,哈哈,我还是叫你季大哥吧,再想让我叫姐夫,收买我,是必须的。”笑笑反应快得很。
“笑笑同学,我不敢收买你呀,收买你过来干嘛呢?你姐姐同意吗?新社会好像没有陪嫁陪丫鬟的吧?”打趣是江南烟雨的拿手好戏。
“作,作,作,季平山你得寸进尺继续作,不贫嘴是不是嘴巴痒?”杳杳扬起手来想掐季平山,看见他在开车才作罢了。
“季平山,那个后来的班长,恐怕是真的喜欢毛毛。”杳杳也问。
“你这个弟弟是银城一中公认的校草,喜欢他的女孩子多了去。今后嫁给他的女孩子肯定是防不胜防。
嫁给我的女孩子是最省心的,不用打预防针,我到哪里去,都没有一个美女会多看我一眼。”江南烟雨大言不惭。
“姐姐,别听他的,毛毛表弟神清气爽,堂堂正正,一看过去就是一个正人君子;
某些人不一样,有一个成语是怎么说的,叫什么眉什么眼,想不起来了,反正你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就像一个特别会伪装自己的特务,这种人特别需要提防。”
“笑笑,某些人作是很作,不过他只是说了你一句丫鬟,你不至于把人家说成小偷呀,老鼠呀,还有什么特务吧?”杳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好哇,你们两个人对付我一个小女子,行,行,你们等着,到了姑妈家里,我告诉毛毛弟弟,让毛毛把鼻涕揩到你们身上去。”笑笑想到毛毛说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杳杳不想跟他们贫嘴,她继续问季平山,“季平山,你来了这么多时间,有没有现有毛毛喜欢的女孩子?”
“这个我倒是没有现,有一个今天没有来的女同学,毛毛对她特别一点,但不像是心动了。”江南烟雨实事求是的说。
“姐,我说对了吧,季大哥很阴险很狡猾很有经验,别人有没有心动,他神不知鬼不觉都看的一清二楚。”敢说我丫鬟,丫鬟是好欺负的吗?笑笑就将自己当成了丫鬟,看你季大哥还敢不敢欺负我。
“季平山,你是挺有经验的,你说心动了是什么样的?”杳杳懒得搭理笑笑了。
“什么样的你没看见吗?某些人以前是这样的吗?针锋相对,巧舌如簧,唇枪舌剑,为什么?心动了,就兴奋;兴奋了就口无遮拦。
总而言之一句话,少说为妙,某些人是我们惹不起的人。”
江南烟雨的一席话说的笑笑是心惊胆战,季大哥一天到晚像在打瞌睡,原来他比什么人都看得清楚。
说时迟那时快,江南烟雨买好了音响设备,回到毛毛家里,那两个大小姐还在厨房没出来,总共十一个人的碗筷瓢盘,把她们折腾的够呛。
笑笑看见到了姑妈门口,她没有反击了。
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怎么成为一个让姐夫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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