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人没有答话,专心开着车,专心听着车内悠扬的老歌。
……
天亮的一刻,整夜未眠刚刚睡下的人,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睡得很舒服时,再翻一个身,掀起眼帘,才发现窗外的世界已经变得昏黄。
第一个醒来的司徒轻叫醒了身边的两人,独自去洗漱换衣,她弄好之后走到沉迷的房间。
沉迷的房间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窗外是血染的夕阳,而一身黑衣的沉迷则盘腿坐在窗边,像一个虔诚的信者。
司徒轻敲了敲门,“阿迷收拾好了?”
沉迷回头,看了看窗边的一个小箱子,随后点了点头。
看得出来她情绪依旧低落,司徒轻没有再说多余的话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二十分钟后,四个拖着行李箱的姑娘,用蹩脚的本地语言告别了热情地说着她们一句也听不懂的鸟语的老板娘。
四人上了车,都选择性的沉默,不再提起沈君卿这个人。
虽然这个人不会因为她们不提就不存在,但是至少现在不提是好的。
四个人由专人接送乘专机回国,到飞机上做好的时候,沈君卿如同他来时那样姗姗来迟的上来了。
一身狂霸拽的黑色皮衣,不搭调的是他背后那个黄褐色的圆筒。
“那是什么。”
“画。”沉迷一个字回答了这个问题,其他人了然般点头。
听见了她的声音,沈君卿回眸一笑,笑容里除了有熟悉的狂妄和嚣张,
便再也找不到其他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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