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嘛,我说,就住在城南大杂院里。”
婢女得到消息,娇嗔之色瞬间全无,转身就走。
“你”士兵意犹未尽,却见婢女背对她挥手走远,甚是无奈。
塔娜和珏隐被哭声吸引,顺声来到厨房,“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只见小贝子正在劝慰哭泣的婢女。
塔娜问:“怎么了?”
“姐姐,”小贝子拉住塔娜的手,“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婢女擦拭眼泪,哽咽着说:“启禀公主,我本来正在给可汗准备晚膳,当时我要给可汗的蓝色浆果里加入蜂蜜,小贝子非闹着他放,谁知他却将白醋打翻,倒进了浆果里。”
“蓝色浆果?”
婢女将那碗蓝色浆果端给塔娜。
塔娜疑惑道:“这种浆果不应该是蓝色的吗,怎么会是红色的?”
“我也不知道,本来是蓝色的,可是倒入白醋之后就变成了红色,公主,汗王知道一定会重重责罚我的。”说到这里,婢女又难过得大哭起来。
此时,公主的贴身婢女来报:“公主,我打听到了,运送浆果的人就住在城南的大杂院,那里住得大多是来察罕城做生意的外来人。”
厨房的婢女连连磕头哀求:“请公主帮奴婢向汗王求情,汗王最喜欢吃这种浆果,一定不会饶过我的,公主你也看到了,浆果并非我弄坏。”
“你起来吧,我会替你在父王面前求情,毕竟是小贝子干的,与你无关,”塔娜转身对小贝子说,“以后不准你再调皮了。”
小贝子吐吐舌,跑出厨房。
塔娜对贴身婢女说:“你现在就去找那送浆果之人,不管用什么方法先把他带到宫里来,不能让将军知道。”
“是。”贴身婢女立刻召人出宫。
塔娜又对厨房的婢女悄悄几语,婢女点点头。塔娜转身对珏隐说:“珏隐,跟我去见父王。”
塔娜公主再次与阿努丹对峙于可汗大殿中。
阿努丹说:“听说公主找到证据来证明珏隐的清白,如果再是你的小丫鬟证明珏隐不在场什么的,可汗需要休息,我也有很多公务要忙,就不要耽误可汗我们的时间了。”
塔娜说:“我既然来找可汗,就一定有十足把握,来人。”
只见厨房的婢女端上一大盆白醋,“这就是你找的证据?”阿努丹一脸茫然,凑过鼻子闻闻,不禁蹙起眉头,“这么一大盆白醋,你到底想干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公主神秘的笑容,令阿努丹一头雾水。
正当时,塔娜贴身婢女将送浆果的男人押入殿里,阿努丹看塔娜冷冷一笑,惊得一身冷汗。
塔娜对运送浆果之人说:“你敢把你的手放到醋盆里吗?”
“有有什么不敢!”那人将双手放入醋盆,双手立刻泛起红斑,那人吓得惊声大喊。
“好了!”塔娜制止他的喊叫,“一擦就下去了。”
可汗疑问:“塔娜,这是怎么回事?”
塔娜向大汗解释蓝色浆果变红的缘由,阿努丹虽然已经心虚,但口中依然强硬:“回大汗,此人确实运送浆果入宫,但厨房里给您制作浆果的人也可以接触到浆果,他们也有嫌疑。”
塔娜呛回:“虽然厨房里的人也可以接触到浆果,但是在珏隐衣柜旁发现了浆果的叶子和白霜,只有运送浆果之人可以接触到。”
大汗问运送浆果的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人瘫跪在地:“大汗饶命,是将”看将军凶神恶煞的眼神,怯生生地收回欲出之语,“是我做的,我承认,都是我做的。”
“你明明就是有人指使你,你根本就没有理由诬陷珏隐。”塔娜怏怏不服。
“我”那人语噎,“反正就是我干的。”
“父王”
大汗抢话:“罢了罢了,既然匕首没丢,阿努丹,看守宫殿是你的职责,你既然没守卫好,那就是你失职,罚你一个月的俸禄,来人,把这人带下去依法惩办。”
“是,大汗。”阿努丹对公主傲然一瞥。
士兵将运送蓝莓的拖走,塔娜心有不甘:“父王!”
“好了,本王事务繁忙,不想再管你们这些琐碎的小事。”汗王失去了耐心,“还有这人,”他指着珏隐,“你也不要留在宫中了。”
“父王,他是我的人,不能让他走。”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更何况你是我和硕特的公主,怎么能随随便便嫁人。”
“父王”
汗王再次抢话:“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见汗王语气坚决,塔娜也不再敢张口辩解。
阿努丹趁机说:“大汗,修葺监狱的地方正缺人手,我看珏隐身强体壮,武功了得,何不派他到工地一展拳脚?”
“那也好,你去给他安排个职务,本王累了。”汗王起身离去。
塔娜看阿努丹得意忘形的样子,悲愤填胸,圆睁的大眼好似要吃了阿努丹一般,怒道:“珏隐,我们走。”
阿努丹拦住塔娜:“公主,珏隐现在是我的人,不能再跟你走了。”
“珏隐”塔娜决然带他离开。
珏隐说:“公主,这是汗王的命令,不敢不从。”
塔娜气急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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