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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起,弘时作为特命将军率领西南军秘密偷袭和硕特边防军营,战争一触即发。|毫无防备下,和硕特军营燃起熊熊大火,士兵仓皇而出,草草应战,死伤惨重。消息很快传到察罕城王宫,二王子震怒,立刻召集兵马,誓死抵抗清军的进攻。
硝烟弥漫,人心惶惶。蝶城和塔娜公主依旧下落不明,珏隐心中倍感焦虑,不断在四方寻找。那不是神医吗?珏隐定睛而视,只见神医悄悄离城,他立刻快步冲入人群,抓来盘问,威胁之下,才知神医被流苏月收买,蝶城和塔娜正关在王宫的地牢。
珏隐趁乱混入王宫,此时,阿努丹趁二王子带兵离宫之时,从地牢将老汗王和塔娜以及蝶城救了出来。
得知皇上突然出征和硕特,曹云喜心中不安起来,我必须要离开王宫!他现已知晓前朝宝藏的秘密,一生求财多年,怎能错过这等富可敌国的宝藏?曹云喜趁乱潜入二王子书房偷取朱雀盒,不料,却被流苏月识得诡秘,直至跟他进入书房,趁其不备,快手一刀刺背,曹云喜侧身躲避间,却不比流苏月出手速度,转身胸下一刀,无力避转,鲜血喷涌,曹云喜强忍疼痛,和流苏月苦苦较量。猝然,一群黑衣人空降王宫,硬是将朱雀盒抢走,这是何人?流苏月大感震惊,迅猛几招,曹云喜倒地身亡!她加紧步伐追赶黑衣人,黑衣人却迅速离宫,行动之快定是蓄谋已久。瞥眼间,却见阿努丹和珏隐偷偷掩护老汗王等三人出宫,便冲上前,和他们较量起来。阿努丹率领手下忠兵,抵抗流苏月和王宫守卫,珏隐则护送三人驾起马车飞奔离开。
弘时第一次上战场,从不依照任何阵法,不听从任何建议,鲁莽指挥,聂青和司徒凌风对其恨入骨髓。见清兵节节胜利,势头正劲,弘时决定带兵直逼察罕城。
聂青和司徒凌风收到密保,二王子已带领强兵出城,欲与边境士兵会和,他们派探子打听到二王子的行军路径,决定在地势险要的山地设下埋伏。弘时却执拗,不听从他们的计划,硬是要带兵正面迎战,无奈之下,聂青便派遣小部分残弱士兵跟随弘时大路迎战。打发走弘时,二人快速安排士兵在山路两边设伏,静等二王子。
已待多时,却迟迟未见二王子部队的身影,聂青和司徒凌风心急火燎。忽然,一阵高喊从两侧后山传来,回眸间,大吃一惊,二王子的部队竟出现在身后!猝不及防,二人这才意识到军中定有卧底透露他们的作战计划,弘时反倒躲过了敌军的偷袭。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反抗,士气衰落,怎敌敌人马壮兵强,清军顿时伤亡惨重。
二王子援兵源源不断赶到,见势头不对,司徒凌风欲拉起聂青撤退,但聂青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那股将军的倔劲儿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硬是要和二王子死磕到底,只听二王子一声令下,千万箭矢如暴风骤雨般疾射而来,“聂将军!”司徒凌风眼睁睁看着聂青成为箭下亡魂,万般无奈,只好带领残余士兵仓皇而逃,二王子一路直追。
那不是二王子的军队吗?他们在追击清军?珏隐立刻勒紧缰绳,将老汗王扶上山坡,吹响汗王号角,雄浑嘹亮之声响彻山谷。和硕特士兵纷纷驻足抬目,见老汗王面色些许憔悴,但并无重病迹象,顿时人言籍籍,莫衷一是,无心追赶清军。珏隐趁机高呼:“将士们,二王子谋权篡位、大逆不道,将汗王囚禁在地牢中,你们都被他骗了。老汗王在此,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将士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见此,二王子立刻高举出汗王令牌:“汗王令牌在此,持令牌者,掌控天下兵权。将士们,你们看看那群践踏在我和硕特领地上的清兵,当年若不是老汗王与清廷停战交好,投诚归降,为他们提供充足休养生息的时间,如今他们也不会欺我百姓、占我土地,我们不能再苟且偷安,拘拘儒儒。只有我能带你们绝地反击,只有我能让你们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他见啧言渐息,一声高呼:“众将士听令!”
“是!”军队齐声应道。
“攻打清军,誓死保卫领土!”
众将士挥舞长矛,齐声呐喊:“攻打清军,誓死保卫领土!攻打清军,誓死保卫领土!”
“你们都反了!都反了!”老汗王搓手顿足,气愤不已。
望着远去的清军,二王子快手抬起弓箭,毫不犹豫地射向老汗王:“违令者,死!”
珏隐猝不及防,老汗王中箭倒地,塔娜痛声疾呼,本欲冲向二王子,珏隐紧紧将她箍住,伤心欲绝的泪水默默淌在塔娜脸颊,只奈默默看着一切,无能无力。
二王子继续领兵追剿清军,正当时,阿努丹快马追赶而来,却见二王子亲手杀害老汗王,他便带领数十名士兵杀入二王子的大军,不料,阿努丹的手下见败局已定,立刻倒戈相向,阿努丹一人誓死抵抗。
见二王子抬起弓箭,“不!不!”塔娜挣开珏隐,纵身跃下山坡,当那只利箭射来,塔娜挡在了阿努丹身前,重重一声落地,那喷涌而出的鲜血,洒落阿努丹心里,他气急败坏,发狂般冲开围堵的士兵,挥刀直指二王子。二王子轻轻挥手,护卫队抬起尖锐的长矛,一根根冰冷坚硬的矛刺穿透阿努丹的身躯,他跪在地上,凝望着塔娜的尸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到她的身边,陪伴她而去。
“啊!”看着塔娜离去,珏隐痛心疾呼,一种从未有过的伤感席卷全身,就好似将心投入了苦海,苦涩到无法呼吸。他飞身袭向二王子,却在那时,流苏月挡在他的身前,二王子下令流苏月将这几人杀掉,便率领部队而去。
流苏月向珏隐和蝶城步步紧逼,可能精神受到刺激,珏隐刚刚治愈不久的疾病渐渐发作,他忍着刺满全身的疼痛,大步向前,和流苏月殊死较量,几招过后,便无力地瘫软倒地。蝶城顿时惊恐不安,她转身拔足,流苏月急疾冲上,紧紧扼她脖颈,硬生生地将她提起,蝶城脸憋得通红,快要窒息。间不容发之际,一颗石子击来,流苏月迅速脱手避开,蝶城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缓过神来看去,她一怔!那是?不!怎么会?蝶城拼命摇晃着脑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那是景景渊?她再看看地上挣扎的珏隐,那这是谁?他们二人为何长得同一模样?竟连脸上疤痕都如出一辙?
“蝶城!”尘瑾将蝶城搀扶起,瞥眼间,她目瞪口呆:“为何还有一个景渊?”她和蝶城深感震惊。
流苏月的武功果然高深莫测,景渊和千宿竟都不是她的对手,快如闪电的发击令二人无力招架,数招而施,体力竟不如这女子,流苏月连连多个转身后旋踢,景渊、千宿纷纷重伤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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