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帅来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师兄,我们是师兄弟,也是生死与共的兄弟,我刚才话说得有点重,希望你不要介意。”
雷虎嘿嘿一笑,道:“师兄的肚量大着呢,刚才也是我说错了话在先,我知道你最重兄弟情,讲义气是男儿行走江湖的根本,这点师兄还得跟你多学学。你去看你的那群兄弟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和雷狼和雷豹就可以,保证打的那小子三个月下不了床。”
齐帅笑笑道:“那就交给你们了,你们办事,我放心。回头收拾陈浮云的时候,还要当心点,那小子诡异得很。”
雷虎道:“有师兄在,那小子就算是妖精,咱也得把他打出原形来,一个字,就是干!”
齐帅道:“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齐帅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此地,往市区的一个偏僻的私人医院走去。而雷虎则是目送着他远去,然后大步来到雷狼和雷豹跟前,交代二人继续狠狠的打,只要别出人命就行,然后一脸淫笑的往不远处的一间半掩门的平房小旅馆走去,准备一大早的就开开荤。
雷狼和雷豹两人打得累了,打得实在拳头和脚趾头都有点泛酸之后,才一脚将陈冬瓜蹬得老远,一人啐了一口唾沫,喊了声“滚”,然后便步雷虎的后尘,淫笑着往那个半掩门的平房小旅馆走去。
这间小旅馆,名叫有间旅馆,是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马老三用半辈子捡破烂攒下的积蓄在这片民工聚集的地方建的,起初几年生意惨淡,难得有客人光顾,马老三为此都愁白了头。
直到三年前的一个冬天,马老三从破烂堆里捡来一个皮肤白皙水嫩,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脑子却有点问题的女人,在小旅馆里做起了半掩门的生意,这旅馆的生意,悄然间一日好过一日,现如今,但凡在附近工地上干活的穷光棍,上不起城里的按摩院发廊之类的场所,便攒下钱来,跑到马老三的小旅馆里和那位水嫩女人共度**,也算是过了把享受女人的瘾。
这一来二去的,有间旅馆里面有特殊服务的“名声”经过民工们口口相传给打了出去,马老三的小旅馆自然也成了抢手货,一到晚上,生意红火得让马老三笑的合不拢嘴。
今儿个一大早,马老三正压在女人光滑的背上,两人挤在同一个被窝里睡得正香甜,忽然一个雷霆似的声音从房门外穿透入屋。
“老板,给老子开个房,弄些女人来!”
这声音自然便是雷虎的声音,他自小声音洪亮,十岁的时候,又开始随师父修炼江湖中名声十分显赫的狮吼功,二十五岁的时候修炼至大成,竭力吼一声的时候,声音之大,足以媲美飞机发动时产生的巨大动静。
刚才他这一吼并没有发动狮吼功,但声音洪亮如雷,震得睡梦中的马老三浑身一颤,一骨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马老三透过窗户,看清外面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破口大骂道:“大清早的,鬼叫个什么,你他娘傻吊啊!这里没女人,赶紧滚犊子!”
听见马老三开口骂人,雷虎双眸圆瞪,整个人如发怒的张飞,怒不可遏道;“你他娘的给老子再说一遍!”
马老三也不是那种轻易服软的人,当即回应道:“草泥马的,你他娘是聋子啊,听不见老子叫你滚犊子吗?赶紧滚,再不滚老子出去弄死你!”
雷虎不怒反笑,道:“弄死老子,哈哈,老子这就进去,看你他娘的有没有弄死我的胆子!”说着,他虎步龙行而出,来到小旅馆的玻璃门前,猛地往前一踹,当的一声,整个玻璃门像是被大锤砸中似的,顷刻间裂成六七块,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马老三听到门前的巨大动静,登时暴跳如雷,提起一柄自制的双管猎枪,装上几颗足以将老虎野猪之类的猛兽一枪毙命的银弹,大骂着跑出门去。
“狗娘养的,敢到你马大爷这里来撒野,今天老子不弄死你,你是不知道马王爷长三只眼!”
马老三风风火火的提着枪冲了出去,雷虎则是大步流星的往旅馆里面走,两个人都是暴脾气,脸部表情都十分狰狞,大有一见面就要将彼此弄死的意思。
颇为有趣的是,两个都准备好大战一场的男人居然在一个拐弯口一前一后的错开,等到发现彼此的时候,两人站在距离约莫十米间距的走廊上。
马老三冷冷的瞅着雷虎,恶狠狠的道:“死光头,给老子跪下,喊三声爷爷,然后滚出去,不然老子要你吃枪子!”
雷虎对他手中的双管猎枪视若无睹,冷笑道:“把你这里最好看的女人送到我房间里免费让老子玩,再送上最好酒菜,或许我会留你一条狗命。”
马老三暴怒道:“光头,你他娘真是狂得没边,不见棺材不掉泪,等老子轰你几枪,看你还有没有种这么吊。”
“是吗?老头,你有种开枪试试!来,往这里,往老子的脑袋上打!”雷虎一脸的鄙夷,大笑着一步一步往前靠近马老三,看他这副肆无忌惮的样子,貌似吃定了马老三没种开枪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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