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小石工作依旧不在状态,每天都好象精神疲惫样子,说晚上打牌去了,睡得晚。方芸带小孩做游戏,上课,小石就坐在一旁不是玩手机就是打盹,这样,一起上班,小石就似一个可有可无隐形人,方芸的工作量明显增加,一天下来处于疲惫状态。
“小石到底还是孩子,她不知道做什么,你要去喊她,教她怎么做,这一天不知要讲多少话,口干舌燥的。”晚上,方芸半躺在床上对赖亚丽抱怨道。
“她该做的就得做,本来就是来应聘做保育员,来挣钱就得受累,凭什么你都把事情做完,你又不多得一份钱。就象我班的小魏,现在我也不迁就她了,该你做的事情就得做。”赖亚丽听了有些气愤。
“是啊!看着她,总不忍心说她。见她不喊就不知道做事,看着烦,也不想叫她,不如自己干了算了。”
“那她家里经济条件好吗?”
“不知道,听说她家住在城边上,男朋友在外面打工,不过要是条件好,也不会十七八岁跑来应聘这个保育员,工资也不高。”
“看来也是个不想读书的主,父母也希望早早嫁人算了,女孩子嘛父母也算了结一段心事。不过呢在怎么着该你保育员做的事情你得做,再说啦又不是好复杂的事情,等到自己将来带小孩,还不是要做这些事,我看小方你也别和她客套,直接找老王园长反映反映,不行就换人。”
“可是……这不等于是砸了人家的饭碗吗?”方芸为难道。
“什么啊?小方你咋这么糊涂,这不是砸饭碗的事情,这是一个对工作负不负责的事情。两个人负责一个班,照顾好班上的小孩,就应该负起自己责任来,凭什么拿钱不干事,就当是老板雇你来玩的,我看那个老板都没有这么傻?再说小孩是随时随地处于动态之中,而且自控力很差,万一出事怎么办?”
“亚丽,你这样说也还是蛮有道理,无论怎样保育员都该负起自己责任来。”方芸点点头,话音刚落,却见门被推开,羊书群一脸严肃走进来,“小方,楼下有你班家长找你,她要上楼来,我把她阻止了,让她在楼下等,我上来叫你。”
羊书群的话让方芸有一种不祥之兆,一般下班的时候,家长来找老师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方芸就这样带着疑问和惶恐不安,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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