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才失身几小时的女孩,鸵鸟一般,把头藏在被子和枕头堆成的小山里。
她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浴巾无法尽数覆盖娇躯,一道窄窄的缝隙内,有春光若隐若现。
蓝黑色的眸子骤然转深了许多,对于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幅景象更加煎熬的了。
他好想扑上去,把她捉出来,狠狠再爱一次,重新温习,昨夜的美好。
可是,他不得不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这次之后,至少需要二三天的时间,才能再做吧。
真是一段难熬的时光啊。
他撩开了覆盖她身上,已经被连番折腾的松垮垮的浴巾,以手指沾了药膏,仔细的涂抹在红肿处。
女人,真是娇弱的动物,他明明克制着冲动,却仍是把她伤成了这样。
若是他想要尽兴的话,他真的怀疑,她能否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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