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道“小弟,你说呢?”
元秀狠狠看了杜威二人一眼,寒声道“他们都不是好人,我看杀了算了!”
叶真闻言一怔,暗道“小弟好狠啊!”他都没想到杀人,元秀却是如此直接,竟是要赶尽杀绝,斩草除根,看起来管中流的这无情二字要送给元秀了。
杜威,管中流听的清楚,顿时暗叫“完了。”他们是心有不甘,可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抬头看看叶真,虽然没有说话,可眼神里满是乞求之色,希望叶真能够网开一面,不要做的太绝。
叶真稍一沉吟,就对元秀道“小弟,杀人总是不好的。”
元秀也是一时气愤才说出那样话,说完就已有些后悔,她也清楚叶真的性格,就道“大哥,我就是吓唬他们一下,我都听你的。”
叶真微笑道“我就知道小弟最善良了。”
元秀闻言玉面微红,她方才真是有杀心的,叶真说她善良,她难免有些惭愧。
叶真冷眼看向杜威,管中流,神情肃然,缓缓道“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我?还要抓小弟?”
元秀这才想起此事,暗道“我都忘了,还好大哥记得。”
杜威,管中流已然听出了自己还有活命的希望,灰暗的眼睛顿时一亮,二人听叶真问到这个,就互看一眼,随后杜威道“我们是奉命而来。”
元秀闻言心里一震,脸色微变,玉手更是悄然紧握,显得有些紧张。
叶真倒没在意元秀的异样,闻言皱眉道“奉谁的命令?”
杜威虚弱无力,微微喘息道“钱义。”
钱义这个名字叶真很陌生,元秀听了美眸流转,似乎也在思索这个钱义是谁,可她想了半天,却是毫无头绪,不觉显出茫然之色。
叶真也是一脸迷惑,道“钱义?!我不认识这个人,他为何要杀我?”
杜威道“钱义你若不知道,那县城里的钱员外你总该听说过吧?”
叶真点头道“钱员外我是知道的。”继而恍然大悟,道“钱义就是钱员外!”
杜威,管中流齐齐点头,叶真虽然知道钱义是何许人也,可还是不明白,自己怎会和有钱有势的钱员外有了恩怨,这又要从何说起。就道“奇怪了,钱员外为何要杀我!”
杜威没有马上回答叶真,而是看了看元秀,叶真见状,立即醒悟,道“是和小弟有关?”想通了这点,叶真立刻又想到了一个人,顿时脸罩寒霜,眼中杀气隐现,寒声道“是不是牛二找过钱员外?”
杜威和管中流见叶真反应如此之快,一下子就想到了牛二,就齐声道“阁下说对了,正是那个牛二!”他们说起牛二是咬牙切齿,若不是牛二兴风作浪,他们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这个牛二真他娘的该死!
叶真怒火大盛,牛二!竟然是牛二!他怎么也没想到,牛二会挑唆钱员外来对付自己的,他本以为给牛二一个教训会让这个混混知道好歹,哪知道事与愿违,牛二是变本加厉,竟然想到了借刀杀人,这个畜生还真是有心机!
叶真大怒,眉宇间怒意,杀气十足,威势顿显,吓得杜威,管中流是惊慌失措,二人生怕叶真会迁怒到自己头上,杜威忙道“牛二确实该死的,若不是他去钱府说三道四,我们也不能……来到此地。”
元秀初听牛二这个名字都觉得陌生,寻思一会儿才想起牛二是谁,想起牛二,元秀就想起在潼关城里的可怕遭遇,牛二无耻下流的嘴脸立刻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还是那么清晰,那天若不是遇到叶真,她的结局真是难以想象,而刚才发生的一切又都是因为这个牛二,这让元秀顿时大怒,火冒三丈,叫道“大哥,原来是那个畜生搞的鬼,他真是太可恶了!”
叶真勉强忍住怒火,问到杜威二人“牛二是怎么说的。”
此事杜威倒也清楚,就向叶真说了起来。
原来就在半月前,牛二忽然找到了钱府管家,说有要事告诉钱义,也就是钱员外。
本来以钱义的身份是不会和一个混混有什么交涉,可那天不知为何,钱义居然出来和牛二见面了。
牛二见了钱义,就说自己找到了一个十分俊美可人的童子,要知道钱义所好就是男宠,听了立刻是大为兴奋,就问那个童子在哪里,牛二就说那个孩子被一个樵夫抢走了,因为那个樵夫身手极好,牛二只能眼看着到手的人被那个樵夫夺走。
牛二又说,自己是为了钱员外才去找童子的,可现在童子没了,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这才向钱员外求助。
杜威说到这里,元秀早已是气得俏脸通红,娇躯直颤,美眸里隐约泪光闪动,还有无比的羞愤。
叶真握着元秀的纤手,让元秀别过于激动,气坏了身子可不好,等到杜威说完,叶真问道“牛二的话钱员外都相信?”
杜威道“钱义……此人一听有……合适的人,就什么都顾了,所以他才派我们来找你。”
叶真冷笑道“你们也是江湖高手为何要听命于钱员外?”
杜威,管中流闻言是甚为羞惭,他们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银子,他们虽然是成名高手,可却不是富商大贾,是花钱如流水,却无生财之道,而现今是太平盛世,他们也不敢做那些作奸犯科之事,如此一来,他们只能依附于像钱员外这种有钱有势之人,为有钱人办事,这就是所谓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说好听的是护院保镖,难听的就是走狗打手,当然杜威,管中流也是打手中级别最高的一类,平时很少出手,过着也算是养尊处优的悠闲日子。
这次,他们也是静极思动,闲得无聊,听牛二说叶真如何厉害,手中一根木棍是怎样霸道,就想见识一下,就亲自出马,而且还是二人同来,本以为是小题大做,哪知道会是如此结果,折戟沉沙,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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