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检查费用廖家负责,结果廖家会转达。
我拿着手抓排骨的手都僵住了,嘴里塞着揉都僵住了。几秒钟之后,对着杨毅就吼:“你之前干嘛不告诉我!”
兰雪吧咋着嘴,说着:“福,那天从医院回来,你不是跟廖哑巴在一起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而且之后你们吵翻了,我们也不敢在你面前提他是吧。要不是今天说到这个,我们也不会说起这事来。”
杨毅问道:“这事……有问题啊?”
“问题大了!”我嚷着,但是却也不敢确定我心里想着的那些推断是不是正确的。
关于李家的血液问题。我的祖先是怎么让玄龟的启动以我们家里特定人的血液为机关是,这个实属祖先的深奥知识,估计谁也解释不清楚。反正,看看历史,这种情况是有根据可寻的。是可以相信的。
至于廖擎极说过的,李家血液特殊性的单向遗传,用科学来说,应该是隐性遗传和显性遗传的区别。我本来是隐性遗传的,被廖擎极弄某个方法,用我姑姑的血做媒介,弄成了显性遗传了。找这个理论,我叔叔是隐性遗传,小国也有可能会是隔代显性遗传。估计几率小,但是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廖家就趁着这个机会要了小国的血去做检查。谁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检查呢?
照推断,那时候我和廖擎极的关系,这件事应该不是廖擎极做的,而是廖富海做的。也可能是廖家本家的什么人做的。他们不是一直都像逃离廖擎极的控制吗?这就是一个很有利的条件。
万一小国真是的显性遗传的话……我不敢想下去。
饭还没吃饱呢,围着大围裙的叔公就笑眯眯的过来了,还叫我到后面客厅去说几句话。老人家对我挺好的,我还是跟着他走进了后面的客厅。就是当初看到廖擎极和李红双合影的那客厅。
叔公给我倒了一杯茶,问道:“李妹,你跟擎极是怎么回事?”
“没啊,没怎么回事啊?”我呵呵笑着,目光还是不经意地往那边相框看去,那里还有着好几张他二十年前的相片。
叔公也呵呵笑着:“前几天他到我这里来,一个人喝酒,也不跟我说出了什么事。反正就是很多年没有看到他这么喝酒了、。想都知道,是因为你。”
“我,我们没什么啊。就是什么也没有了。”
“他那人,不爱说话。年纪都比我还大几岁呢,就是不说话。闷不出个屁来,也就跟你能多说上几句。我看他那天大半夜的,一个人喝着酒,还拿着手机一直打你电话,也没接通。”
我的心里微微震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笑道:“是吗?哪天?我手机没有未接来电。估计我是,关机睡觉了吧。”
叔公叹了口气:“李妹,你呢就当是可怜可怜他,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连个惦记的人都没有。这好不容易看着他有点恢复以前的样子了。这几天,又是那副死人样。哪天说不定,睡着了就真醒不过来了。因为啊,他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活人!”
叔公的话,让我心里沉沉的。但是现在我却不能想那么多。吃过这段饭,我们就要上长途班车,往那有着活死人的小村子赶去了。
在长途卧铺上,我一点也睡不着。心里很乱。拿着手机出来翻看着通话记录,没有看到任何的未接来电,只是记忆中,在我们刚分开的前几天,我的手机经常忘记充电了。那几天心情不好,表现得很明显,忘记充电都是很正常的现象。
在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拍拍脸颊,让自己冷静一点,清醒一点,现在不是发呆发春的时候,我要开始干活了,我要去面对那些活死人了。
车子到达那个小县城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幸亏是在网上订的酒店,坐着小县城里的三轮车就过去了。整顿好,第一件事当然是去吃饭。这早就过了晚饭的时间了,都成了吃宵夜了。
路边摊,一大锅肉粥。就我们三个人,坐车也会很累的。
吃粥的时候,大家都不怎么说话,都是尽快吃,吃饱好睡觉的节奏。
等我们吃饱了,拍着肚子走回酒店的时候,杨毅说道:“福,那个下水又起来的蓝宁,在水下待的时间很长,他对水下的情况肯定比你了解。现在他属于廖富海那边。廖哑巴妈也下过水,他说,他说的啊,他说他失忆了,不记得水下的事情了。谁知道是不是?反正他也是一个下水待了比较长时间,又上来的人。他属于他自己这边。现在,我们三个追着活死人不放,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要站那边?今晚想清楚,给我们一点明示。”
站在酒店的电梯前,我很严肃地说道:“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明示,我答案是:我的未来我做主。我不为任何人,只为我自己。我站在我这边!”
兰雪拍拍我的肩膀:“够牛逼的答案。亲爱的,你是我的c,我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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