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老教授也是这样?在老教授离开之前,他让我和蓝宁赶紧走,要不我们会成为实验对象的。现在他也成了从水下上来的人,他也成了实验对象?
午饭我是一个人在学校食堂里吃的,没有跟任何说人说话,就坐在角落里不停的想着这些事情的联系。做出的决定就是下午去找韦德严看看,应该说的跟踪一下。看看他那边会不会跟老教授有联系。实验对象,也只有对那家国外的医药公司有作用而已,对别人一点用也没有。
我当然不会一个人去。廖擎极现在说过要娶我的,他就要陪我去。我就是撒娇耍赖了。
我们找到韦德严位于小写字楼里的公司,让廖擎极进去看看,反正他也不认识廖擎极。本来以为这种事情,廖擎极那严谨的老头子做不来呢,结果,半个小时后,廖擎极出来了还说韦德严就在里面办公,也没有接触过我们教授。
我坐在车子里,喝着奶茶,听着这个消息,有点失望。
“从时间上算,老教授应该是刚从水里上来的第二天。他昨天上来,回到学校都要大半天的时间。早上一大早就去上课。假设他是两天前就出水了,然后一天的时间在韦德严那的话,感觉不太可能。老头子,上次你在水下几天爬上来的?”
“不记得了,时间感觉是混乱的。”
我啧啧嘴,还是说道:“直觉,我直觉着我们教授从水下爬上来,还没有见过韦德严。”
廖擎极正准备启动车子,我们就看到韦德严匆匆走出了公司。不用我说,廖擎极也跟了过去,不紧不慢的跟着韦德严的车子。最后跟到了市一家三甲医院里。
停好车子,我们也不急着下车,看着韦德严急匆匆的跑去那边从一座小楼前,那小楼前都已经站着好几位白大褂了。
不一会,一辆小车开来,几个外国人从车上下来,那些等候的人都笑眯眯的握手着。
我躲在车子里,低声说道:“那些人我猜是国外的那个医药公司的人吧。”
“你跟兰雪和杨毅,平时就是这么调查事情的?”
“什么?”我惊讶地转头看向廖擎极,他根本就没有谨慎的样子,而是掏出手机打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查查现在在xx医院里,正在接待的外国人的身份,还有他们来的目的。尽快回复。”
挂了手机,他在看看我,说道:“吃午饭去吧。他们不吃,我们还要吃呢。”
“就走了,那那边!”
“有人帮我们盯着。”
我知道廖家和蓝家的网络很大,而且他们表面上都还是要为廖擎极服务的。只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大气的,一个电话自己吃饭去了。
我们一顿饭刚吃饭,回到车子旁,就看到了车门那插着几张纸了。第一直觉,被塞广告了,廖擎极拿起来看了看,递给我,自己倒车出来。
我看着那几张纸,上面有着图片,就是那几个外国人在医院里做的事情,考察医院的检验科设备。然后是一个外国人,亲自带着手套,给一个老头背影的人抽血。那老头怎么这么眼熟?
从拍照的角度来看,应该是能进入医院里的人用手机拍的。这医院里也有廖家的眼线?
下一张图片,那老头压着血管跟着一个外国人离开了,而另一个外国人,则在检验科里忙碌着。这次那老人终于看清了小半边脸!那就是我们的老教授!
拍照的人估计并不很了解我们要这些资料的目的,所以在拍照上,都把重心放在那些外国人身上,差点就没拍下老教授。要是不是跟着老教授三年的时间,我估计还不能从那小半边脸就确定那是我们教授你呢。
下面有一行字,打印的,写着:“血液检验,样本被分成两份。有一份用低温箱保存着,说是要带去国外检验的。”
我长长吐了口气,把那几张纸还给了廖擎极:“我们教授……成了他们的实验对象!”我的脑海里不停回忆着当初教授对我们说的话。他让我和蓝宁赶紧离开,隐姓埋名,要不会被成为实验对象的。
他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去那河村,还要下水?他是想保护我和蓝宁吗?之前,他们考察的只有那口古井,那河村现在却出现了外人的介入,甚至是外国人都开始介入了。那地方已经保护不了秘密了。
廖擎极很随意的把那几张纸丢在后座上,并说道:“过几天就能做出整个破阵的仪式来。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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