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看漫画的女生还不算太多。有些人甚至十分矫情的打着爱国的旗号,抵制东洋漫画。然而她们却可以缠着父母为她们购买阿拉蕾的同款帽子来学校显摆卖萌。
这曾一度困扰我很久。
直到很久以后,我们上了高中,徐渺淼终于给我答疑解惑,“你看那些天天喊着爱国的男生,他们中的大多数人D盘里藏着岛国的爱情动作大片。这说明文化是无国界的。”
这个解释虽然无比形象生动,但我觉得如果她用巴斯德的“科学是没有国界的,因为它是属于全人类的财富,是照亮世界的火把,但科学家是属于国家的”也许更符合她的一本正经的表情。
……
我和徐渺淼的友情深厚到亲密无间,其实还是源于同仇敌忾。
我说过,女生的友情总是来得奇怪。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和徐渺淼的友情虽然日渐浓厚,已经到了我时常会到她家做客,尝到她妈妈亲手做得红烧肉的地步。可徐渺淼却很少来我家,甚至从没在我家吃过饭。
她总能找到最合适的理由避开与我的家人同桌吃饭。这让我一度怀疑家里可口的饭菜里是不是藏着什么她看得见,而我看不见的毒药。
后来跟其他同学聊天的时候,我才知道徐渺淼去朋友家玩都不会留下吃饭。
原来不是针对我一个人,这样的一视同仁让我松了一口气却也让我有点小小的失望。
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直接让我从“同仁”中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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