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狂眼尖,注意到浅浅的表情变化,笑道:“这个季节确实不是海棠花开的时候,也许这个时候叫它搬到这里来反而不好,你要是不喜欢,我这就叫人移走去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浅浅目光一紧,神情一紧恢复了常态,淡淡的说:“是呀,原本就不属于这里,不管你费劲了多大的心思,最终还是要离开的,要不然就只能够慢慢的枯萎而死,这些都是命数,天意不可违背,强求不来的。”
听到这话里面有话,云轻狂心中微微一动,随即笑了起来,说道:“真是有趣的紧,你观察一族花也能够悟出这么多的道理出来,往常没有发现你的额才华,当真是埋没了,日后你若是喜欢,我可以在这里兴起一些诗社,琴苑,请些文人墨客的才子佳人来给你助兴作伴,你看可好?”
如此的避重就轻,浅浅竟然提不起一丝的怨气来,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这个时候还怎么能够直接点破人家是自作多情呢?
只是这样一来,浅浅再也无心欣赏这些还没有收拾归正好的风景,推说头困,想要回去躺着了。
叫云轻狂自己有事情先走,云轻狂却硬是要护送浅浅回到房中,不由分说的帮她脱去了鞋袜,平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这才找了一个圆凳子坐在床头,看着她。
浅浅起初想要干涉,见他这样殷勤善良的对待自己,心有不忍,耐着性子的看着他忙活完了之后,心想,总算是可以清净一会,好好的整理一下情绪了,没有想到他居然直接端凳子坐了下来,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了。
“你刚刚不是风尘仆仆的过来,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得空了,怎么这会不去忙,到有空闲坐了下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