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的神志在知道这个男人是莫骄阳的时候,已经彻底的被冲跑了,身体紧紧的靠着莫骄阳,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了莫骄阳的肩,穿过肩膀,****了莫骄阳的衬衫里,碰触到后背肌肤的一刹那,杜若舒服的喟叹,可是这样还是不够,她想要更多,更多。
莫骄阳想说,若若,先把伤口处理了,可是她舒服的喟叹划破了他的耳际,那柔软的唇片就在他的耳边沾沾黏黏的,他大口大口的开始呼吸,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大大的步子像是军人在执行紧急任务一般急速的冲了出去,套房里漆黑一片,却不妨碍他抱着自己的女人穿行,直接,到了那张大大的双人床边,他才狠狠的吻了上去。
双双倒下,莫骄阳不忍压着她,所以自然而然成了女上男下,杜若的衣物全是水,裤管挽起的地方甚至还在淌着水,那种粘腻一定极不舒服。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莫骄阳解开了杜若的束缚,杜若整个人陷进了大床中间,两个人的重量,直接把软床中间压出了坑。
温热的男性体温唤醒了杜若的本能,双手的力气似乎又恢复了,男人的衬衫被她用力的扯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肌肤,那种火热,是她熟悉的味道,属于莫骄阳的味道。
嘴唇轻咬着莫骄阳的喉节,成功的听到男人的低吼,还有呻/吟,杜若的手脚,更加放肆起来,索吻的欲望越来越大,手穿过他的脖子,按住后脑,嘴唇压了上去。
柔软的唇舌触感一阵阵的敲打着莫骄阳的神经,理智一点点的在崩塌,从沾上杜若开始,莫骄阳就忘记了理智是什么,她的身上很烫,是不正常的那种灼热,莫骄阳还记得杜若腿上有伤,又冲了那么长时间的冷水浴,一定会生病的。
他的理智提醒着,这会儿该让冷莫璃来给杜若看看,冷莫璃手上有药,暂时的控制是没问题的,至少先把伤口处理了,不然等发炎就严重了。
只是杜若的急切,那种恨不得立刻,马上,甚至疯狂的想要剥去他身上衣物的急急,还有缠在腰间的双腿努力的蹭着,微挺的胸脯上更是努力的摩擦着他的身体,莫骄阳狠啐了一名,快速的去了下身还在遮挡的布料,什么理智,什么伤口,都TD跑到九霄云外了。
杜若觉得不够,真的不够,即便两人已经毫无缝隙了,可还是不够,身体里的虫子还在啃咬着她,而且还有越咬越凶的架势,那种撕咬,让她只能大口的喘气,然后挺高背脊,让前胸抬的更高,让两人之间的空隙连空气也挤不进去。
“骄阳,我爱你。”
意识迷离之际,杜若唯一想说的,就是这句话,杜若的记忆里,似乎两人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说出这句话,虽然简单,可份量却极重。
所以,如果她死了,她不想还有遗憾,至少,莫骄阳的出现,除了震惊,确实让她收获到了一份幸福,被包容的宠溺,那种滴水穿石的涓涓细流,一点点的占据了她的灵魂,在她心底最深处,深深的植入了一个男人的名字——莫骄阳。
呢喃之语,突兀的闯进了莫骄阳的耳朵里,震惊,欣喜,痛意,快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能用一个词——百感交集。
本来还想着好好爱抚的莫骄阳,在听到那句我爱你时,已如离弦之箭,飞快的冲了进去,占有,冲刺。
“啊!”情不自禁的叫声,那一下,身体里被满足包围,如沙漠行走的人见到了绿洲,只余疯狂的追逐,紧紧的索要。
果然,被小虫子啃噬的身体,在一个个猛烈撞击所形成的气流里逐一击败,熟悉的姿势,两只手掌被撑开,交握,手心的汗渍是彼此激情的呈现。
随着小虫子一个个覆灭,杜若终于感觉到身体又归自己支配了,可是神经还在剧烈的中叶着,冲撞的速度还是没有停下来,甚至一波比一波还要猛烈,她就像是坐在豪华客轮中,听着马达的轰鸣声,感受着自己徜徉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不必担心被水淹,却又能浏览到最美丽的风景。
终于,身体不再滚烫了,紧搂着的怀抱一样让她那么安心,疲惫,困倦,甚至放松,杜若就在这样的情绪里沉沉的睡去。
莫骄阳轻抚着杜若的脸蛋,短发本就被水打湿,再被汗液洗礼,湿漉漉的遮住了额头跟半边面颊,还好,身体没有再发烫,莫骄阳多怕杜若这会儿再发起高热。
天已经泛起鱼肚白,莫骄阳揉了揉额头,却不能像杜若这样安心的睡去,悄悄的起身,只是身体才一动,怀里的女人就像是有感觉一般,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攀了上来,蹭在胸前的小脸像只流浪的小狗,小猫一般,带着不安,突然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暖,才不会再害怕。
莫骄阳不敢动,杜若好容易才睡着,他怕一动,杜若就会醒,床头,有内线电话,手机已经躺在了地上,莫骄阳来不及去拿手机,只能拿起内线电话按了总机。
“喂,怎么样?”
凌晨一直守在总机,总统套房整个楼层都被警戒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昨天晚上像是经历了一层浩劫一般,凌晨一晚没睡,就怕里面再临进出什么状况。
心理把贾峰骂了个臭死,偏生那人还跟个没心没肺似的,找了个屋子,又T叫了个小姐躲在里头呼呼大睡,要不是贾峰后面站着贾家,凌晨毫不怀疑他会在昨天晚上就把人给废了。
“让冷莫璃过来,有外伤。”
“外伤?”
凌晨咬着牙,自动把外伤脑补为S了。
心理又把贾峰咒骂了一遍,白长了一副人模狗样,上了床连他妈畜牲也不如。
“她自己划的。”莫骄阳浅淡的解释了一句。
“啊?啊!”凌晨也跟着松了口气,贾峰昨天晚上开门的时候只着了一件底裤,这样的情形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杜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折腾了一晚,精神高度紧张,后来,终于找到了熟悉的怀抱,宽厚而结实的胸膛,那种温暖,是记忆里的味道,张开的臂膀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她闻到了属于莫骄阳身上独有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杜若痴迷的只想搂的更紧些,贪恋的更紧一些。
“若若,醒了?”
莫骄阳感觉到怀里人儿的蠕动,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慢慢的蠕动,慵懒的像是晒足了日光浴一般。
醇厚低哑的嗓音,像是大提琴的低弦一般,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如一剂强心针,稳稳的扎进了杜若的心脏。
睫毛轻颤,如蝶翼般渐渐的展开,被掩藏在睫毛底下的双眸,熠熠生辉,带着几分茫然,与迷朦,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除了眼前唇角带笑的男人,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骄阳……”嗓子干涩的吓了杜若一跳,像是公鸭跳舞一般,不能入耳。
“喝杯水。”
莫骄阳回手拿过床头柜上准备好的水半扶着杜若喂了一口,缓了口气,又喂了两口,见杜若摇了头,这才收了回来。
“好些没?”
被水滋润过后的嗓子像是被浇灌的鲜花一般,又恢复了灵动的嗓音。
“骄阳,谢谢你能来。”
从昨晚,到现在,杜若第一次,流下泪,也是在莫骄阳面前第一次落泪。
里面有委屈,有强忍的坚强,有后怕,也有感激。
“傻瓜。”莫骄阳的庆幸一点也不比杜若少,若不是来的及时,若是再晚一步,那种后果,莫骄阳真的不敢想像,所以,杜若之于他,亦或是他之于杜若,总是出现在了人生对的时刻,没有早一步,亦没有晚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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