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牵制,也只是随意的盯着,不让埃格蒙特有多馀的动作,这点让埃格蒙特非常不甘心。
手足都受伤了,很多位同僚倒地不起,自己只能在这边看着,什么也不能做。一辈子长那么大,埃格蒙特从来没有那么窝囊过。
听到该隐的问题,思量了半晌,舒德回答,「亲情是爱的其中一种形式。」
「那就是说,丁尼还是爱我们的囉?」该隐适才的杀意像魔术一般消失无踪,突然又笑开了眉眼。
「我想是的。」
只要是爱,该隐不计较是什么形式。任何一种形式都行,只要奥斯丁心中对他还存在着爱,就没问题。于是该隐转回身,将奥斯丁扶起来,还顺手帮他拍去膝盖上沾染的灰尘。
就如同一个称职的父亲那般,他的动作中充满慈爱,该隐问道:「有摔痛吗?孩子?」
「没有,父亲大人。」
转变太大、太快,所有人根本来不及适应,只能集体傻眼,愣在原地没了反应!
转向埃格蒙特,该隐略带兴趣的说,「我看到你了……人类将领的子孙,」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埃格蒙特身后,该隐凑近他身上吸了一口香甜的气息,「你身上有那个人的味道,而这种味道,依然让我充满兴趣……。」
埃格蒙特大惊,提起武器要攻击的手却动弹不得。顺着刀柄望去,那刀柄被该隐用指尖抵住,无论如何用力,始终无法移动分毫!
该隐的手搭在埃格蒙特的肩膀上,靠近他的脸庞,埃格蒙特不受控制的冷汗从额际滴落。缓慢却直接的,该隐顺着自己的渴望伸出湿润的舌尖,舔了一下埃格蒙特脸上的汗,画面妖异到了极点。
很轻很轻地,该隐在埃格蒙特的耳边,用一般人听不见的声音的低喃,「放心,我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
人类,你不会想到,就算在你已经逝世的今天,我们的赌约依然可以用不一样的形式存在对吧?该隐露出了笑容,对这样的结果,他其实还算满意。
松开指尖,他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埃格蒙特的偃月刀半把深砍入地里,可见刚才他用力之大。
他的腿还在颤抖,心中却惊疑不定。
「嗯……这样看来,三百年前那场赌约算是我输了,对吧?舒德?」撇了撇唇,当年那场死伤无数的血战对该隐来说,不过是场无足掛齿的游戏。
恐惧溢满现场所有人的内心,此时他们才为时已晚的担心,自己会跟三百年前,那些一併被封印的幽魂一样,牺牲了,却一文不值。
「是的,该隐大人。」
「那没办法了,我答应过那个人类……输了就走,永不侵犯这片土地。」状似可惜的轻叹,该隐支着自己的下顎语气惋惜,「我好想要那个人啊……以为这次十拿九稳的。」
「该隐大人,这次是您太不谨慎了!」舒德陈述事实,不偏袒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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