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陈安安离开。
买好了东西回来,看看孟宴臣还站在那,平时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倒像是被人抛弃的大型犬,可怜极了。陈安安看了一眼,又猛的摇头,自己可不能被收买。
孟宴臣静静地站着,太阳逐渐西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从意如,可是他知道,他不能离开,这可能是唯一一次和意如解释的机会。
从意如或许不会原谅他,但是他不能放弃,他在很多事杀伐果断,偏偏感情总是拖泥带水,感情里,他永远学不会在对的时刻做对的选择,曾经他懦弱地埋葬了自己不可见于天日的年少暗恋,然后他深陷尴尬的境界多年,离不开,得不到。他曾偷偷期盼自己最初阴暗的动机不会被发现,但是老天爷也看不过他的卑鄙,以最直接的方式显露于从意如面前,可是这一次,他一定要见到从意如,要道歉自己的卑鄙,也要让她知道,自己心里只有她,从来没有同时有过别人。
他也没有想到孟沁居然和意如说了那么多,她心里一直装着宋焰,为什么还要和意如说那些陈年旧事,孟宴臣承认自己最初卑劣的动机,但是和意如在一起后,他从来没有试图和许沁有什么联系,他也是认真的想经营这段感情,走出过去的阴影,却没想到,同一时间,许沁居然暗地里动作不断。孟宴臣的心中做出了决断。
孟宴臣就这样等着,保安室的大叔出来检查了好多次,确定他不是什么不法分子,又把他劝回车里,毕竟他如果一夜站在这,他也不敢打盹。
孟宴臣为了不给人添麻烦,只好回了车里,一边盯着小区门口,生怕错过了。
陈安安回家后不久从意如就醒了,陈安安招呼她吃饭,两个人边吃边聊,陈安安看着从意如虽然蔫蔫的,但是比下午平静了很多,于是斟酌着开口:“那个,刚才我出去买东西,看见孟宴臣了,我把他骂了一顿,但是他说他会一直等在门口,你要不要去见他?”
从意如愣了下,随后摇了摇头,“都分手了还见什么。”
陈安安家没有客房,每次从意如来两个人都是睡在一起,晚上关了灯躺下,从意如的眼泪又不听话地流了出来,她小心翼翼的呼吸,怕吵了陈安安。
这时陈安安的手搭在她的背上,好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的拍了拍,从意如带着哭腔说:“我好难受啊,安安,我好难受啊。”陈安安听着好友的哭声,也默默留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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