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这个长长的吻,致远风望着慕霜雪说:“我能有一个请求吗?”
刚从甜蜜的蜜汁世界回到现实的慕霜雪说:“你说。”
“以后不要叫我鬼大哥,叫远风。”致远风说。
“远风,那是你的名字吗?”慕霜雪问。
“对,我的名字叫致远风。”致远风说。
“远风。”慕霜雪害羞地吐出这两个字,脸蛋多了两片红晕。
“鬼大哥,不是,远风,为什么你的名字叫远风。”慕霜雪脸上的两片红晕更红了。
“那是我妈妈帮我取的名字,我的爸爸叫成风,他们刚认识不久,有一次约会,爸爸骑着一辆自行车去跟妈妈见面,妈妈远远的在小湖对面就认出爸爸骑自行车的身影,那一刻妈妈才真正爱上了爸爸,所以我出生以后妈妈帮我取名叫远风。”致远风说。
“鬼大哥,不是,我又说错了,远风,你的妈妈是一个好浪漫的女人。”慕霜雪说。
“爸爸妈妈多年来都很恩爱。”致远风说到这里又想起他的父母。这五年来有不少的挂念。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的有才华了,画画得那么美了。”慕霜雪说。
“为什么?”致远风问。
“因为你的妈妈是一个很有艺术细胞的女人,我以前看过一个新闻专家说浪漫的女人都有艺术细胞。”慕霜雪说。
致远风笑笑。嘴角扬起一道弧度。他真好看,笑起来像阳光,虽然已变成灵魂,脸部是苍白的,却挡不住他本身的特质,他是阳光男孩。
小湖边漫步完回鬼屋,慕霜雪就一直呆在画室看致远风画画。
第二天,他们去了牛草边村那家根本没有客人的电影院看电影,这个周末就是这样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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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
莫准看着墙上的《绝望》双眼眯成两条直线,他绝对是在沉思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眯成线的双眼有一丝不让人察觉的阴森。
他来了婷婷而立画廊却见不着萧婷婷,当他围绕着画廊一件件地去欣赏着画廊里的新画,看到这幅《绝望》时,他就惊得瞳孔放大,仔看这幅《绝望》竟然跟那个人一样拥有惊人的才华。魔一般的画,神一般的创造力。那个拿了毕加索最高荣誉大奖的年轻人,那个年仅二十五岁就创下毕加索荣誉大奖历史以来最年轻得奖者记录的他,缠绕在他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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