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考虑眼前如何应对马金波和胡蝶梅的事情。
就在他在屋里看书的时候,晓玲神神秘秘的进屋了,也不客气,就躺到了他的床上。
“破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晓玲,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好?监狱里面,能有什么秘密?”
“我刚才在后面,看见黄萍在干呕。”
“呕吐有什么奇怪的?兴许是吃什么东西不对劲儿呗。”
“你不明白,那个干呕,就像怀孕似的。我有这个经验。怎么看怎么象。”
“胡说八道,这里又没有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就我一个男人,我跟黄萍也没事儿。再说了,我才来几天,就是有事儿也没这么快啊。
“是啊,我也奇怪,可我看着就像是怀孕的样子,她的肚子也鼓起来了。”
“莫非是有什么病吧?不行劝劝她,到医院检查一下,早发现,早治疗。”
“哼,我才懒得劝呢,这个人太坏。没工夫管她的闲事儿。她爱生不生,怀个鬼胎才好呢。”
鬼胎?
破天心里不禁一动。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念头就在心里一直萦绕不去。
鬼胎的事情,他以前听爷爷和师父说过,在算命一条街上,那些命师也议论过此事。
不过,破天自己却从来没见过。
鬼夫庙那里,当初就流传过富家大小姐跟鬼夫生子的传说,据说此事千真万确,但是由于年代久远,现在的人也是将信将疑。
在阴间,鬼和鬼结合,也可以生孩子,但是那是在阴间,双方都是鬼,况且生的孩子不能投胎转世。
这是因为阴间生的孩子,只有地魂,没有人魂和天魂。
三魂不全,就不能再生为人。
女子监狱里有许多男鬼,见到这么多女犯,起了色心也很正常,真的有人生下了鬼子,也不是不可能。
世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有许多事情不能以常理来衡量。
不过,即使黄萍真的怀孕了,跟他的关系也不大,他只要处理好马金波的事情就行了。
别的事情他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想管。
或许是今天都沉浸在抓到了刘敏的兴奋之中,天都擦黑了,看守队还没来点名。
趁着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破天来到了伙房东面的打井现场。
挖掘机和打井设备还在,凌乱地摆放着。
破天看了一会儿,不禁叹了口气。
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好等待陈蝶回来,再催促她了。
挨着伙房不远的那座六层楼,是一号楼。
一、三、六、七和老残队的犯人就住在那个楼里。
破天的师母因为岁数比较大了,加上陈蝶就在监狱工作,所以师母就被安排在了老残队。
老残队,顾名思义,就是老年和残疾的犯人,没有劳动能力,也不活,相对于其他犯人来说,要轻松自在得多。
破天其实很想去看看师母,但是因为害怕暴露身份,所以陈蝶坚决反对,也就只好作罢。
破天看了一会儿,就往回走。
走到伙房后门的时候,一个人从门里出来,两人正好走了碰面。
此人正是胡蝶梅。
见到破天,胡蝶梅略微一愣,随即站住。
“轩辕破天,去看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过,破天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看什么?”
“哼,轩辕破天,别跟我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实话告诉你,你的阴谋不可能得逞。就等到倒霉吧。”
这就等于公开宣战,也不屑于隐瞒了。
“胡蝶梅,这也正是我要跟你说的,你的阴谋不可能得逞。”
“哼,小小年纪,口气倒不小,你凭什么跟我斗?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省得临死的那天,觉得遗憾。”
“胡蝶梅,我俩似乎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你挡我的路,自然不会放过你。鬼夫庙的事儿,你也敢插手,以为练个五雷诀就怕你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胡蝶梅说完,就不再理会破天,径自去了打井现场,留下破天一头雾水。
连五雷诀的事情都知道,还没放在眼里,这个胡蝶梅到底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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