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闻言俯下了搂着她,谢思寸柔软的身躯几乎被折迭。
啪啪啪啪——囊袋重重的撞在会阴之上,发出了响亮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凶悍的深入,快慰再一次凝聚,在巅峰之上绽放,那快意融进了骨血之中
墨守喘息着,麻酥酥的感觉一路从小腹攀升到了天灵盖,神魂都要为之震颤,快要射出来了,墨守正要退出,却被谢思寸拉住了手。
“傻子,射进来嗯”
不管是思寸的年龄还是墨守的身份,他们都不可能要孩子的。
每一次墨守侍寝前,也都用过必子的汤药,可他却连玷污她的资格都没有。只有谢思寸恩准,他才能射在她的体内。更甚者,就算她允许了,他也不该这么做。
“我很喜欢阿守射在里头……”谢思寸的声音非常细微,却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墨守的耳里,勾得他再也无法忍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青筋盘错的肉棒,奋猛的推撞,将花穴里头的壁肉拽出又推入,反反覆覆上百回。
谢思寸的世界在晃荡,胸前一对硕乳乳波荡漾,快慰感层峦迭嶂而来,狂浪将将她吞没其中,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
“哈啊啊啊啊……”谢思寸仰起了颈子,不断吟哦着,而墨守也终于达到了极限,他低喘了一阵,深深撞到最深处,龟头抵着宫口,大量的浓精喷射,将那精巧的胞宫灌得满满当当。
墨守放下了思寸的双腿,紧紧的搂着她,用脸轻轻摩挲着她的脸,思寸在他唇上飞快地落下一个吻。
墨守的眼尾红了一些,心里头洋溢着喜悦。
挑灯夜战,又历经酣畅的性事,谢思寸在墨守抱着她沐浴的时候,都是半梦半醒间,等墨守帮她绞干了长发、换上干净的寝衣时,她恍惚间似乎听到墨守的声音。
“殿下,奴可以一直在您身边吗?”
“傻。”谢思寸嘟哝了一声,沉沉的睡过去,墨守就这么瞅着她的睡颜,好半晌才说道:“是您选择奴的……可不许抛下奴……”
谢思寸没有任何反应。墨守执起了她的手,将脸贴在她的掌心,看了许久、许久,舍不得睡去。
所有的人都在警告他不能妄想,可他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就像飞蛾,无法不扑向火盆,向阳花无法不向阳,他无法不渴望谢思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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