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洗完澡我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
爸爸的电话被我漏接,我打回去过了一会才被接起来,「爸。」
「你刚睡醒啊?」
「嗯啊。」
「你想吃什么口味的奶酪?」
「都行啦……你在宜兰喔?」我坐起身子,看了眼窗外,胡智恩跟胡智凯房间的灯是暗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就回去了,这几天还好吧?没惹事?」
「我那么乖,怎么可能惹事。」我听到爸爸的冷笑声,换好衣服后我下楼,拿过了摩托车跟安全帽,「不说了,我要去买吃的。」
「好,买完早点回家喔,别在外面逗留。」
我把电话掛断,再把家门锁好就骑车去附近的夜市买吃的。
只是我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包围,我吞着麵,眼神环顾了下四周,「大庭广眾之下包围小孩子,这样显得你们很阴险。」
「辛实栖!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训你!」
我听到自己的本名忍不住皱起眉头,我吃完最后一口麵,直接在夜市里面跑了起来。
看来是前几天赛车的对手。
不是欸,那枪又不是我开的,关我什么事?
我看着挡在前面还拿着开山刀的人,「是怎样?现在没警察了?」
「死小孩!」
我拉过一旁摆着的桌子,让那人撞个措手不及,附近的摊贩早就见状的先跑了,不过我也没想破坏人家的摊子,而是找机会又鑽了出去。
才刚走出夜市,我就感到背脊有些凉意,我及时转头,躲掉了落下来的刀子,「比赛本来就有输有赢!那枪又不是我开的!」
「少废话!」
「干!」我险些被砍到肩膀,我侧身的同时抓住那个人的手腕,把刀子夺过来,用刀柄狠狠的往那人下巴敲。
放倒一个人,多的是人要上来围攻我。
警笛声越来越近,有些人开始在跑了,有些人杀红了眼,还在我往这边走,我只能左闪右闪,三不五时用刀柄把人打晕。
「不许动!武器放下!」
我眼前还有刀在晃,警察的动作也是很快,马上过来帮我把眼前的人制伏,「累死了!」
乾脆的把刀丢下,我双手抱头跪着,看着越来越多的警车跟救护车接近,我还在思考我要怎么脱困。
不,是要思考怎么跟爸爸解释。
我果然还是要进警局,不过在去警局之前我被送进急诊,因为看起来比较狼狈,毕竟不是每次都能很好躲过的,身上有不少刀伤,一个女警跟医护人员负责帮我上药跟缝合。
「好了。」
「谢谢。」我无奈的看着自己身上贴着的纱布,穿上了女警给我的t恤,「我要做笔录吗?」
「要,我们刚刚有联络到你阿姨,她正在外面等你。」
周姐,我妈的好姐妹,我阿姨,合理。
比起早上看到的,她脸上明显没抹什么化妆品,只有画了眉毛,所以她看到我皱眉的时候更显得有些让我害怕了。
我也是一五一十的交代,说了我只不过是比赛赢过他们,不是作弊但也不是常人会用的方式赢,今天吃饭的时候就被找碴了……喔,无照的部分我没说,比赛说是去比拳击,俗称踢馆。
这算是惯用说法,毕竟那些地下活动对道上很有商机。
「他们应该都只是晕过去,没有生命危险吧?」轮到我做笔录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那些加害者都被暂时关押,「我很抱歉。」
「没什么,反倒是我们因为其他事晚出警害到你。」帮我做笔录的还是刚刚那个帮我就医的女警,「那这样就可以了。」
「谢谢。」周姐先开口道谢,说完就站起身子,我也只好乖乖的夹着尾巴跟在她后面离开警局。
「抱歉,我不想让爸爸知道我惹事。」
「算了,前几天也是我衝动开枪。」周姐揉了揉太阳穴,她发动车子,「你没大碍吧?」
「只有一些小伤口,需要缝的刚刚也都缝好了。」虽然小但是痛得厉害,那个护理人员是有给我药单啦,让我出警局就去医院的药局拿药,「我要去一下医院,拿止痛药跟外伤药膏。」
「好。」
周姐明明不用下车的,还是下来陪我去拿药,我认真的记下来药师说的用药方法,先找了个地方把止痛药吃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