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又说道:“你刚才说要把毛竹园的老底揭穿?这是不可能的,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毛竹园已经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
潘凤以九十多岁的高龄仍然亲自给一些病人问诊,而这些人每一个不仅你惹不起,祁振华和朱天虎也惹不起。
说实话,你们可以把这个案子当成大案来办,可就看办到什么程度了,当你真要动真格的时候,你会发现挡在你面前的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后墙。”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会儿,质问道:“爸,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跟他们是一伙的?”
秦川一脸疑惑道:“他们?他们是谁?我跟谁是一伙的?难道你还不了解自己的老爹,我这辈子除了替人看病之外,从来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要替他们说话?”秦时月质问道。
秦川还是一脸无辜道:“他们?他们是谁?我帮谁说话了?”
秦时月好半天没出声,最后盯着秦川说道:“爸,我是你的女儿,不管怎么样,我知道你心里很爱我,如果你想说什么,这里只有我们父女两个,不妨直说。”
秦川微微点点头,缓缓说道:“这话就牵扯到了父女之间的互相信任问题,我知道你今天找我想打听什么,但我现在给你一句让你放心的话,那就是老子跟万振良的案子没有丝毫关系。”
秦时月好像松了一口气,嗔道:“你早说啊,听你刚才的意思好像是在替什么人开脱呢?”
秦川点点头,说道:“不错,我确实在替毛竹园和毛塘四合院开脱,我不想让自己的女儿陷入万振良案的烂泥潭。
另外,你如果承认是我的女儿的话,那就不能让我难做人,潘凤虽然死了,可她的很多朋友都盯着我呢。”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怏怏道:“你的意思是我这个警察必须听父亲的?”
秦川一挥手说道:“我确实替你担心啊,以前我还以为万振良的案子已经结束了,可没想到又有人翻出这点陈年旧事,并且越闹越不像样,现在居然自家人要搞自家人,这不是笑话吗?”
秦时月疑惑道:“爸,你究竟什么意思?”
秦川走过来坐在了秦时月的身边,说道:“前几天我还跟你小梅阿姨商量呢,我觉得你这个警察的瘾也过的差不过了,要想爬到朱天虎的位置起码还要十年。
所以,我和你小梅阿姨的意见是,你干脆换个行当,你也看见了,眼下我的医院正在扩张,这栋楼高三十层。
将来会成为本省乃至全国最有规模的现代化整容医院,连韩国都没有这么大的医院,你想想,我需要招聘多少人才?”
秦时月打断秦川的话,说道:“爸,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别当警察了,回来帮你的忙。”
秦川楞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叫帮我的忙?你这话可说的没良心啊,我今年都六十二岁了,还整天忙忙碌碌的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让女儿调查?”
秦时月急忙道:“爸,我可没说调查你啊。”
秦川一脸无辜道:“你刚才不是还要我的股东资料吗?我觉得这就是调查,因为还从来没有一个警察来我医院提这种要求呢。”
秦时月一脸无奈道:“爸,我刚才说的还不明白吗?我这是为了你好啊。”
秦川说道:“那好,既然是为了我好,那你就仔细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别当警察了?”秦时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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