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河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提起杨玉环,我找到了一样老古董,似乎能跟杨玉环当年在吴中县宾馆的某些经历联系起来。”
说完,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两本厚厚的册子,看上去好像是登记本,但已经很陈旧了。
“什么玩意?”秦时月好奇道。
范先河说道:“这是在县宾馆的地下仓库里翻出来的老古董,其实就是当年在宾馆住过的所有客人的登记簿。
我着重查看了杨玉环在县宾馆工作的那段时间,结果发现了一些我们都认识的人,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权当是猎奇吧。”
秦时月急忙走过去拿起一本登记册翻看起来,范先河说道:“你也不要一本本翻了,翻到明天早晨也看不完,我这里已经摘录了几个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人物。”
朱天虎也感兴趣道:“哦,说说看,都有哪些人当年来过吴中县?”
范先河看着记事本说道:“第一个就是赵江洲,这个名字大家不陌生吧,当年登记本上记录的工作单位是宁安市政府。
我查了一下,那时候他实际上是市政府组织部的一名干事,在四年之内他曾经九次来吴中县,并且入驻县宾馆,其中六次都是在最后两年。”
“时间跟杨玉环在县宾馆工作的时间重叠吗?”朱天虎问道。
范先河点点头,说道:“那当然,否则我也没兴趣了,杨玉环在县宾馆前后工作了五年多,根据时间推算,赵江洲最后一次来过吴中县之后,杨玉环也离开了县宾馆。
当然,我这里并没有暗示杨玉环离开县宾馆跟赵江洲有关,也没有暗示他住在县宾馆期间跟杨玉环有不正当的来往。实际上他做为宁安市政府的工作人员来吴中县出差也很正常。”
“还有什么人?”秦时月问道。
范先河看看记事本说道:“这个人大家也应该很熟悉,名叫胡志军,登记的单位是宁安市东风机械厂,不用说,他那时候已经是东风机械厂的厂长了。”
朱天虎犹豫道:“他来吴中县倒也名正言顺,来的次数多吗?”
范先河说道:“也不少,总共查到十二次,并且来的时间都集中在杨玉环离开吴中县的最后两年,其中有一个月来了两次。
胡志军和赵江洲的不同之处在于,赵江洲在杨玉环离开吴中县之后还在登记册上出现过两次,可胡志军在杨玉环离开吴中县之后就再也没有查到他来吴中县的记录。”
秦时月说道:“你这是不是在暗示胡志军是专门为杨玉环来的。”
范先河急忙道:“我可没这个意思。”
“还有什么我们感兴趣的人?”朱天虎问道。
范先河说道:“我还从这本登记册上查到了另外一个跟胡志军一个单位的人,这个人叫戴卫国,登记册上填写的单位也是东风机械厂。
起初我还以为他是跟胡志军一起来的,可入驻的时间显示他是单独来的,时间也是集中在杨玉环离开吴中县的最后两年,总共来了十五次。”
秦时月点点头,说道:“这么说杨玉环的婚姻起源于吴中县?”
范先河说道:“不错,现在看来,杨玉环离开吴中县应该跟戴卫国有直接关系,因为后来杨玉环嫁给了戴卫国。”
朱天虎迟疑道:“我对戴卫国倒没什么兴趣,他当时是东风机械厂的司机,经常来往于宁安市和吴中县,认识杨玉环多半纯属偶然。”
顿了一下,又说道:“老范,应该还有让我们感兴趣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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