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答应了?”范先河问道。
肖胜军一脸冤屈道:“我也是为了公司着想,何况我以为只是暂时的,万一万振良康复了呢?所以当时并没有想太多,不过,我虽然是总经理,但财务上我说了可不算。”
“谁说了算?”范先河问道。
“当然是顾百里说了算,不过,他不懂账目,所以聘了一个会计专门负责做账,但凡是大笔的开销都必须通过顾百里。”
范先河呆呆楞了一会儿,问道:“难道你从那时起就冒充万振良当了公司的总经理?”
肖胜军犹豫道:“因为公司的法人代表是万振良,所以我只能暂时以他的名义做生意,时间久了,客户都叫我万总。”
“你再也没有见到过万振良?”范先河问道。
肖胜军说道:“过了一个多星期,顾百里带我去见过一次万振良,他的目的是让我明白万振良已经彻底没法康复了。”
“你在哪里见到了万振良?”范先河问道。
肖胜军说道:“当时我也不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后来才知道就是现在的毛塘四合院,我是在四合院的一个地下室见到了万振良。
当时他已经彻底痴呆了,连话都不会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当时我就问顾百里,接下来要怎么办。
顾百里说万振良这个样子不能让他公开露面,更不能送他回家,否则,他的家里人马上就会来接管公司,到时候我们大家都白忙活,他说打算把万振良送到吴中县的普源寺出家。”
“那你这个时候难道还不明白顾百里的真实意图吗?”范先河问道。
肖胜军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我真正明白顾百里的意图是在三个月之后,那天他又在杨玉环家里着急大家开会,并且准备好了协议。
按照这份协议,我们每个人都拥有公司的股份,赚了钱大家分,只是每个人的股份比例不同,我的最少,只有百分之五,不过,他们给了我一份不错的年薪。”
“那万振良呢?再也没有下文?”范先河问道。
肖胜军说道:“那次开会顾百里也安排了万振良的后事,根据这个安排,我们每年都要给万振良的父母和仔细亲属一笔补偿费。
当然是以万振良的名义给这笔钱,目的是要向他的家里人隐瞒实情,我当时觉得这件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早晚会露馅,可顾百里说他有办法。”
“什么办法?”范先河明知故问道。
肖胜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就是面具。
好像是过了半个月左右,顾百里把我叫到四合院,当时那里只有韩寿和他两个人。
韩寿给了我一个面具,让我戴上看看,当时我还莫名其妙,可等我戴上面具照照镜子,差点吓个半死,没想到我在镜子里看见的竟然是万振良。
顾百里见我受惊的样子,安慰我说这不过是用猪皮做的一个面具,主要是用来瞒过万振良的家里人。
说实话,我当时对顾百里的这个计划持怀疑态度,虽然面具做的很逼真,但人的脾性性格甚至说话的声音都存在很大的差别,如果跟万振良的父母近距离接触的话,难说不会漏出破绽。”
“那顾百里怎么会有这么大把握瞒住万振良的父母?”范先河好像也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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