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宁安市有点来头的老板我不说全部认识,可基本上也听说过名号,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周永亮这号人,所以,我觉得度假村可能只是他的副业,起码不会是主业。”
秦时月点点头,质疑道:“难道你就没有问过焦友军?对了,鲁润和赵卓多半也是那里的常客,难道你就没有通过他们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戴山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堪堪于欢和陆威,似乎有点难言之隐,秦时月察觉到了这一点,犹豫了一下,冲陆威和于欢说道:“你们去外面等我。”
戴山急忙冲陆威说道:“再给我点支烟。”
屋子里只剩下秦时月一个人,戴山这才犹豫道:“秦局,我能不能问问周永亮究竟牵扯到什么案子?难道他闹出了人命?”
秦时月沉默了好一阵,最后低声说道:“我也不瞒你,周永亮并不是他的正明,他确实当过警察,以前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后来因为违规违纪被开除了。
他的真实姓名叫陈正明,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参与了谋杀姚鹏的案子,并且他应该还牵涉到其他的违法犯罪。”
“姚鹏?”戴山吃惊地说道。
秦时月点点头,说道:“不错,你可能还不知道,姚鹏在毛竹园被人暗杀了,那天晚上李新年请他去毛竹园喝酒,第二天发现姚鹏失踪了,后来在毛竹园的后山找到了尸体。”
戴山吃惊的说不出话,呆呆楞了半天才狐疑道:“不对啊,周永亮为什么要杀姚鹏?”顿了一下,又问道:“周永亮已经被抓了?”
秦时月瞪了戴山一眼,嗔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现在是我在问你。”
戴山闷头自顾抽烟,过了好一阵才抬起头来,低声道:“秦局,我首先声明,我跟周永亮没有任何交集,不过,我如果跟你说他知情很有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
秦时月明白戴山的意思,说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既然你跟他没有交集,那就不会有人想到你给警方提供什么消息。”
戴山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道:“你想想,他是焦友军的朋友,焦友军跟马达县道上的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那周永亮会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秦时月问道。
戴山低声道:“还用问吗?肯定是马达县道上一个重要的人物,所以,姚鹏被杀,多半是马达县道上的人干的,当然,他们不一定跟姚鹏有仇,也许是为了钱替人消灾。”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马达县道上以前赵光波是老大,难道他死后周永亮成了老大?”
戴山摆摆手,说道:“老大可能谈不上,就凭他对焦友军的恭敬态度说明只是一个得力干将,我曾经听到过一个传闻,赵光波死后,马达县道上的老大其实是个女人。”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会儿,吃惊道:“女人?你这是听谁说的?”
戴山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有一次我跟焦友军和赵卓一起喝酒,听他们聊起过马达县道上的人物。
当时焦友军好像挺气愤,他似乎还怀念赵光波当老大的那段时光,抱怨现在要听一个女人的指挥,结果被赵卓骂了一顿。”
秦时月迟疑道:“难道你没听到过另一个传闻,有人说赵光波死后赵源成了马达县道上暗中的老大。”
戴山犹豫道:“我跟马达县道上的人没有来往,不过,听说赵源早期在宁安市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后来他通过马达县的煤矿发家,想必跟道上的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有赵光波死后社会上有这种传闻也不奇怪。
不过,赵源发家之后就成了正经的生意人,并且还曾经金盆洗手,把自己彻底洗白了,想必他还不至于对马达县道上的老大这个位置感兴趣吧。
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赵源和赵光波之争并不是争夺老大的位置,而是利益之争,赵光波死后,他也就没了对手,何必再让自己变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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