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柳迷蒙,堆砌乱红,独自倚在窗台前,手拿着一张笔迹清楚的信纸,可尽管,那笔锋豪迈,自己清晰,在清婉的眼中,也都是模糊。
“怎么样?信上说了什么?”珠帘后方,太监正笔直的站在那,但却毫不掩饰的看着清婉。
清婉没有回应,紧紧的盯着手上的信纸,这几年,自己的委屈就是为了可以当初自己执着的信仰,也就是那个信仰,一直让自己站立在这皇宫中,如今,一封信,就这样,否决了她,就好像,被告知自己要被处死,却没有人来通告一样。
此刻,清婉的目光是有些呆滞的,那太监看着也有些不对劲,忙问道:“到底写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话音落,便看见清婉开始着手撕毁手中的信,太监忙敢上前,却依旧还是迟了,纸屑遍地都是,或许,那已经不是纸屑,那是清婉已经破碎的心。
“你这是做什么?你倒是说啊,信上都说了什么?!”摇晃着清婉的肩,却依旧是没有反应,太监也是第一次看这样的清婉,那个平常一颦一笑都会勾人心魂的女子,如今却像是一滩死水。
“巴和,你说我们坚持到现在的理由是什么?”轻轻缓缓的开口道。
“当然是为了可汗能大统江山!”巴和说的是那般的气势傲然,只是音量依旧是有些克制,清婉紧紧的盯着巴和的模样,是那般的认真,大统江山,说的那般的有魄力。
“可是,巴和,大统江山后,与我们又有何干?”
“我们自然是功臣。”
“你错了,我们不过是棋子,想用就用的棋子,想扔就扔的棋子!”清婉嘶吼起来,她恨,她怨,她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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