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人格受到侮辱。明明就是春药的错,她现在说的好像我主动求欢一样。可她明明也吃过春药,求我求得还要下贱,可我当时怎么就没想起拍她的视频呢,这样现在被她威胁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反驳过去。
我已经在想,如果我跟狱友说,视频里的我被人骗着吃了药,平常我不会这么浪荡,她们有没有可能放过我。
但是显然我想的太单纯了,她们也许会想办法搞点药来让我试试也不一定。
所以我以前真的是太仁慈了,不仅没有抓到谢凝的把柄,还被谢凝钻了空子,让我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你到底想要什么?”跟谢凝说话太累了,搞不好又被她绕到哪条死胡同里,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用那种夹杂着欲望,这些天我看过无数次的眼神看着我,她的喉结轻微颤动了一下,却顾左右而言他“你那些年怎么对我的你忘了吗?我现在一想起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就浑身难受。我晚上做噩梦睡不着的时候,一想到你活得顺风顺水就觉得苍天不公。现在想来苍天还是公平的,清寒,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我讨厌她的虚伪,于是我凑上去把她的手带到胸口,嘲讽她:“说了那么多,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她的眼神危险得暗了,退开和我的距离,手却兴奋得止不住颤抖。
伪君子,虚伪的小人。
“你能给我多少钱呢?”
“我可以把你的债务还清。然后在我厌倦你之后,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一辈子不愁吃穿。”
“我需要做什么?”条件倒是挺诱人的,但是我知道,哪有天上会掉馅饼的。尤其是谢凝这个最不希望我过得好的人,不会白白做慈善。
果然,她提了一个既简单又困难的要求,“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绝对听我的话就可以,我报复够了自然会放你离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