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罗一念说完,李儒寒忍不住苦笑:“原来你也喜欢过她!是啊,她那么优秀,只要了解过她,谁会不喜欢她?就连我的亲弟弟阿墨都说喜欢她···你现在说得这么淡然,那是因为你没有和她在一起过,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好。”
看他一晚上都在苦笑,秦翰忍不住叹息,又不好说什么,该说的他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他也不会说,做兄弟的,只能默默陪着他喝酒。
罗一念拦住他的动作,把酒杯放到桌子上:“阿翰别喝了,你不是准备和阿婉要孩子了么,还是注意一些,我陪他喝。”
然后看向李儒寒,微微皱起眉:“儒寒,你这种说法也对也不对;我是没有和陆胜男在一起过,但这不妨碍我认识到她的好,可这些不是我去打扰她生活的借口;她已经和别人订婚,能订婚,就说明她爱着那个人,那个人能给她带来幸福感,既然她在幸福状态,我们又何必去破坏她的幸福?”
“人这一生就是这样,不停地和别人相遇、相识,又不停地错过、别离;相遇相识时珍惜,错过别离时就要珍重,这才是我们喜欢过一个人最应该有的态度。”
“你也说了和她在一起过才发现她比你想象中更好,那么你为什么没有好好珍惜呢?既然当时没有珍惜,现在就不要自欺欺人说自己放不下!她既然已经找到她的幸福,你应该祝福她,当她某一天需要帮助时,你默默站在她身后支持,这才是我们身为男人的担当!”
在罗一念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儒寒又点燃一支烟,狠劲吸着,等他说完端起一杯酒和他的酒杯碰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继续沉默。
好一会儿才抬头问:“这些是胜男告诉你们的?那她有没有说她的未婚夫箫睿在我们中间充当了什么角色?你们知道吗?我知道我当时做的不对,不该因为我妈妈的托付和小时候的情意对叶菀那么迁就,可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胜男她明知道箫睿做了什么,还选择和他在一起,这让我怎么甘心?”
罗一念看他一眼,眸中有暗芒一闪而过,然后哼笑一声:“儒寒,实话和你说,我反而很欣赏箫睿!男人嘛,骨子里天生就有征服欲和掠夺欲;陆胜男那么优秀,和箫睿还是彼此的初恋,箫睿只是设计让叶菀回国来掺合在你们之间,因为他想要得到陆胜男的感情;这是每个男人都想要做的事情,而且他不仅做了,还做的很干脆利落,将你的弱点了解得一清二楚,一击必中。”
“而你,儒寒,你只是在这场明明胜算最大的博弈中输了,输得还很彻底,让陆胜男有了过不去的心结,你们之间再无任何可能;所以,你现在才不甘心,不是不甘心你们的感情,只是不甘心同为掌控权利的男人,你却输了!”
李儒寒腾地站起,抓住他的衣领哑声吼道:“不是你说得这样!我那么爱胜男!”
一个过肩摔将他甩在沙发上,罗一念整理了一下衣领后低头看他:“李儒寒,我们几个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谁是什么样大家都清楚;输了就是输了,不要给自己找借口去破坏一个你曾经珍惜过她,她也珍惜过你的人的生活,更不要做让我们看不起你的任何事情!”
停顿了一下后更郑重地对他一字一句开口:“虽然陆胜男不想当我是朋友,但在我这里,她就是我的朋友;她是我少年时第一次动心喜欢和想要疼惜的人,虽然现在她的幸福与我无关,但她能不能幸福就和我有关了,我不会允许有人破坏她的幸福,我自己也不行!你如果做了伤害她的事情,我想我会不念和你的兄弟之情,站在她身后!”
说完后弯腰拍了拍他的肩,顺势将他拉起来,接着对两人说时间不早了,他们也喝了不少,大家第二天都有事,不如先散了。
秦翰早和温婉微信里聊了一会儿,听他这么说,也就嘱咐了李儒寒几句,让他开完会联系,之后三个人走出会所,分别开车消失在夜色里。
之后的几天,首都的天气难得没有阴霾,秋高气爽,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人们的心情也如这天气。
陆胜男还是招架不住箫睿的软磨硬泡,随他在公司里待了几天,慢慢熟悉胜睿的一些情况,和集团的一些高层也渐渐熟悉;中间她还抽空去了致一科技两次,张易工作起来就是拼命三郎,新游戏的进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想进度,陆胜男也出席了两次讨论会议,提出了一点修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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