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纳在审讯犯人并做笔记,韩初在拷贝整理档案,叶霜在思考。
做好一段记录后,韩初抽空抬头看了霜哥一眼,复又低头淡淡开口:“你过来以后已经坐在那里发呆半个小时了,有事?”
“……”叶霜换了个姿势,目光依旧放空:“嗯,在想一件关系到未来人生和家庭内部和谐的重要问题。”
“很紧迫?”韩初一目十行检查资料,略略停顿思考了一会儿就继续敲打起键盘来,同时随口漫不经心道:“接下来我们可能需要随时待机,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能解决就尽量趁早解决了。”
想想又补充:“有麻烦的话尽管开口,我会尽量帮忙的。”
如果不是问题棘手的话,韩初相信叶霜不会在这里发呆这么久的。也正是因为叶霜这样的难得状态,所以韩初才会多嘴问上这么两句。
艾伯纳回个头:“嘿,我正在干正事,你们要开小差的话能不能出去聊?”
霜哥没理他:“韩哥,你最近有没有时间去我家吃个饭?”
“‘你’家?”韩初抬头。
艾伯纳:“……!!”怎么回事?安东尼斯的好基友似乎要被拐走了!
“嗯——问题有点复杂,回头再说。”霜哥说完,终于分给艾伯纳一丝注意力:“还没搞定?”
艾伯纳狐疑的打量过叶霜和韩初,皱眉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干正事:“差不多了,但是我觉得他似乎还隐瞒了什么。”
“隐瞒了什么?”霜哥坐过去,看眼艾伯纳面前的犯人问。
艾伯纳耸耸肩:“我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什么。知道多少,当然是随便他说多少我们就听多少。但是至少我分辨得出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而且也看得出来他其实很镇定——或许是因为我们的威胁力度还不够,也或许是因为他明白,他现在招供出来的东西并不会让自己幕后的老板生气。”
韩初闻言抬头皱了皱眉,而霜哥则是随着艾伯纳的说话向犯人看去,果然从后者表情中看出了一丝不自然。
“我发誓我已经说了所有我知道的。”犯人立刻开口剖白。
发誓?现在有谁信发誓的。
霜哥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你知道捷克和德国的法律吗?”
被审问人茫然点头。想了想又摇头——这具体是问的哪条?
“那你知道什么叫宫刑吗?”霜哥再问。
被审问人更加茫然——他一歪果仁知道个屁。
“所谓宫刑就是我国古代的一种手术阉割刑罚,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了。”霜哥温和且热心的为对方科普:“但是听说那两个国家是现在欧洲仅有的,对性侵罪犯适用化学阉割的国家。真的很稀有对不对?”
“!!!”
霜哥最后笑:“不如我们带你去一趟?”
“……其实我突然又想起来一点小细节,不如我们再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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